。”
“這句話很平常呀,為什麼需要鼓起那麼大的勇氣才能說出口?”他調侃。
“現在是上班時間……”她吞吞口水,再次艱難出言。語言中樞一定是受到剛才的劇烈運動影響,才會喪失作用。
皓塵不合作地哈哈大笑,笑出白玫一臉慍色。
“不要笑啊!萬一有人進來撞見,我以後還要不要見人?”
“你擔心這點?放心吧!沒有我的指示沒有人敢進我的辦公室,而且,我決定這兩天就向莫叔提出婚事,然後等紅玫的腳一復原立刻結婚,我猜想你大概會希望讓紅玫當你的伴娘。”他細心地為她顧慮到所有事。
白攻害羞地躲入他懷中,不敢看向他那張帶笑的得意臉孔。
“如果,你是認為上班時間個該做私人事情,對不起!你必須學會習慣?因為這就是我把你的工作室移到我辦公室來的最大目的——我要時時刻刻想到你的時候,就能和你做愛。”他說得露骨。
“你……不正經!”她瞥過頭,故意不看他。
“我——正經的很,床事乃人間最重要的大事。”他板起臉孔訓人。
“不同你說了……”她起身,卻想起被單下的自己未著寸縷。
“我同意!這種時候不應該用說的,只要用做的!”
他打橫抱起她,把白攻抱入浴室,用熱水幫她衝去滿身痠痛……
“皓塵,不管你愛不愛我,我要你記住——我愛你……”白玫深情地看著他,表白也許會失去自尊,但是她願意用自尊換取他愛她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我知道,也會記住,我保證會善待你,”
他控制住自己,沒讓愛說出口,總覺得說出愛字就對不起因他而亡的書瑾。
他愛書瑾啊!這生這世都不會改變,他在她墳前保證過,絕不會背叛她的愛。因此,他可以喜歡白玫,可以善待白玫,卻不能愛上白玫。
帶著些微失望,她垂下頭,讓蓮蓬頭衝溼長髮……眼淚夾在熱水中,滑入下水道,再不見蹤跡。
不應該貪心,真的!他說了善待,再貪心會遭天罰。
梳洗過,兩人整理好衣服,走入辦公室,各自安坐在位置上工作,白玫不語,假作認真,皓塵則是真的投入工作中……
室內電話響起,秘書小姐的聲音從話筒小傳來——
“總裁,您的父母親和—位莊書涵小姐來訪。”
“你請他們進來。”皓塵簡單交代。
白玫坐直身子,他的父母親來訪?她坐立難安、不知把自己擺在哪個位置才適當。
皓塵看出了她的慌亂,出言安慰:“沒事!有我在。”
門開,皓塵和白玫起身相迎。一個小小的身影毫無預警地撲進皓塵懷裡。
書涵的手環著他的腰,紅撲撲的小臉貼著他的胸腔,連聲嬌喊:“皓塵哥哥,我想死你了,你都不來看我。”
抱著她,皓塵想起青澀年少,那時他也是這樣子,一手抱著書涵、一手搭著書瑾,他們站在高高的山谷間,事受著迎風高唱的暢意,沒懷疑過人生中會有悲歡離合,沒想過終有一日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語淚先流……
他們的親暱映在白玫眼裡,酸楚自她心中升起,原來除了她,他對每個女人都是一樣溫柔細心,只不過他的愛單單給了莊書瑾……
艾芬一進門就認出白玫,她是徵信社交給她照片上的女孩,她淺淺一笑,兒子終是把她給帶回來了。無妨……她有本事讓她乖乖回去該屬於她的地方。
“你不是在加拿大養病?”在最疼她的姐姐去世後,她傷心過度,幾次氣喘病發,莊伯父不得不把她送離臺灣這塊傷心地。
“我好了,爸爸特准我回來找你。皓塵哥哥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