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乾淨的簡直可以用左手抓飯吃了,至於筷子,不杜營管怎麼推行都沒有用,看見教徒們用握匕首的姿勢抓筷子,杜營瞎了。
尹喜右手抓起硃砂筆,在符紙上筆走龍蛇的畫了一個只有鬼才認得的“退”字,筆尾一甩,符紙被挑起半空,尹喜左手操起桃木劍一拍,那隻寫了字的符紙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直直飛向戰場中心,向黑風中心飛去。
數百米的距離,符咒片刻即至,與正在肆虐的黑風撞在一起,能使天地變色的黑風卻無法奈何輕飄飄的符咒,反而是符咒所過之處,黑風退避三舍,如同牧羊人趕著羊群般,符咒一路趕著黑風往城內捲去,把正在缺口後面整裝待發等著追擊的波斯匿軍隊籠罩其中,頓時原本大道兵團的遭遇被易主到守城方,根本沒有受過此等訓練的守城軍登時鬼哭狼嚎,一個個狼狽鼠竄,很多不辨方向計程車兵對撞在一起,各自跌倒,雙手沒有護住頭臉,又被漫天飛石砸個滿頭包。
大道兵團計程車卒們防禦得法,加上裝備精良,雖然被黑風阻攔許久,但是卻沒有多大兵力損失,紛紛乘勢越過城牆,避開黑風位置,向兩邊擴充套件,突入城內。
遠處還在凝神持咒的婆羅門修行者被同伴提醒,這才發現風向轉移,困住了自己人,連忙施法驅散掉黑風,但是數千精兵已然被折騰的死傷慘重,活下來的也只能躺在地上等候救援,僥倖有幾個能夠自己站起來的輕傷員,也被黑風捲的一腦袋金星,辨不清東南西北,更別說阻截敵人了。
諸婆羅門心裡這個氣啊,一個個火冒三丈,也不搞什麼合作了,紛紛念起自己最熟悉的神咒,誓要滅外道於城下。
看見牆頭上的婆羅門修道者們又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商討什麼,尹喜怎麼可能坐視下去,執筆在符紙上寫下一個“靜”字,揮劍拍出,符紙直飛向婆羅門人堆中,在一干婆羅門誰也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鑽進人群,爆裂開來,頓時讓諸多持咒念訣的婆羅門同時被剪斷了喉嚨,一個個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而大道兵團藉機分成數十道人流湧入大街小巷,向王宮的位置挺近,他們並不知道波斯匿此刻正在旁邊一道沒有垮塌的城牆上揪住婆羅門長老質問神諭的真假。
在印度的種姓制度中,婆羅門是至高無上的代名詞,就算是君王大臣所代表的剎帝利種姓也要低他一頭,看見長老被低等的剎帝利所挾持,就算那個剎帝利是本國的國王,眾婆羅門也不打算給面子,一個個衝上前來,便欲圍毆波斯匿,結果紛紛被國中的武將們攔住。
雖然婆羅門很是尊貴,但是武將們明白,飯碗更尊貴,如果真的讓眾婆羅門把國王打傷而坐視不理的話,他們這份有前途的職業就算做到頭了。
作為修行者,婆羅門眾都是身懷各種詭異難測的神通法術的,但是卻沒一樣能夠在與武將們近身肉搏中佔到上風,一句牙疼咒才念道一半,就被砂鍋大的拳頭兜頭砸下,滿嘴牙齒有一半漂洋過海——出口了。
哪怕這些婆羅門再不屈不撓的繼續唸咒,可是他們那漏風滲血歪嘴巴里發出的嘟噥聲,神能聽得懂嗎?
最後這些窩裡反的婆羅門和剎帝利被大道軍團全軍包圍時還在互相指責對方,當然,婆羅門的口才再好,此時別人也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被剎帝利們單方面否定了。
杜營可不感興趣他們誰對誰錯,而是各自驗證身份後捆綁的如同大閘蟹一樣才收監入獄,當然,每個婆羅門身上多了一張符紙,碩大的一個“禁”字寫在當中。
只花了半天時間,在折損十分之一的兵力後,大道軍團徹底攻克了大都城,波斯匿耗盡家財招募的三萬大軍被俘虜了兩萬二千多,其它的要麼戰死,要麼失蹤。
杜營可不管什麼過午不食的臭規矩,吩咐手下安排好防務措施後與高階將領們在王宮大殿上開起了燒烤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