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經地義,你老兄擔心什麼。做好你的事,管他是誰做老闆。”陳玄虎捶了沐風一下肩膀,呵呵一笑。
“話不能這麼說,誰知道以後會有什麼樣的變故呢。哎,不說了,不說了。現在的浮光城也不是以前的浮光城了,也不知道以後玄虎兄還會不會來這一方了嘍。”沐風搖了搖頭,感嘆道。
陳玄虎掃了一眼中央禁地深處,語氣堅定的道:“來,是一定要來的。到時候就要叨擾沐風兄了,我們這一走,浮光城就再也沒有陳家莊的立足之地了。“
“哪裡,哪裡,只要有我沐風在,就有玄虎兄的一碗酒喝。這你放心。實在不行,你這裡的家業就暫時不要賣嘛。“沐風拍起胸脯,下了保證。
“沐風兄的為人,我還是認可的。今後的浮光城恐怕要少很多江湖之人來打擾了,也算是一件好事。這裡的房產,家主的意思能盤就盤,不能盤就留著。沐風兄要是有心,幫忙留意一下,看能不能盤出去。“陳玄虎說到了房產的事。
“一定,一定。玄虎兄,那我就不送你了。一路好走!“
望著沐風的身影走進了城牆,陳玄虎默默的站了好久。
人走茶涼啊,以前陳家莊來浮光城建立據點之時,沈滄雲率領城主府親衛近百名,出城百米迎接。那規模,那笑臉,像佛爺一樣的供著;如今,將要走了,整個城主府就出來一個沐風送客,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門衛頭子。世態炎涼,可見一斑。
陳玄虎深吸一口氣,又望了望中央禁地深處。不知道大長老,二長老還有其他一些兄弟怎麼樣了。好幾個月時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活生生的就失蹤了。
回頭望了眼身邊剩下的幾人。當初的浮光城據點,前後三五十人,如今,就剩下五六個人。陳玄虎慨然一嘆,揮手道:“走吧,回家了。”
馬車上除了一些細軟金銀,還有十多個骨灰盒子。坐在返程的馬車上,望著那些骨灰盒子,陳玄虎的思緒又飄飛了出去。
沈滄雲死後的第二個夜晚,陳玄虎已經準備打坐歇息了。忽然,視窗一道黑影閃過。
“誰!”
陳玄虎驚叫一聲,破窗而出,可是窗外什麼都沒有。可是剛剛明明有一個人形身影閃過,他不可能看錯。
之後,他刻意的巡視了一番,一無所獲,這才安心返回了房內。返回之時,忽然發現房內桌子上多了一束奇異的異草。
“調虎離山,有人趁我出去,進來過了!”他四下翻看,並沒有丟什麼東西。所有的東西都還在,只是多了一束草。
陳玄虎不明所以,是誰開這樣的玩笑?這是刻意的針對還是善意的玩鬧?他有心出去叫所有人來看看,又擔心這只是一個惡作劇。這草有沒有毒?他不敢妄動,細細的看了下這草:這草與平常的草有些不同,草葉肥厚且細長,有如利劍,邊緣之上鋸齒形,鋸齒的邊緣是一些發黑的尖刺,散發出一種怪異的惡臭。
“是誰放的呢,究竟有何用意?投毒?可是為什麼要直接放在桌子上,這麼直接而隨意的放著。“陳玄虎想了半天,沒有頭緒。他按捺下心頭的疑惑,打定注意第二天召集眾人看看。實在是在這種捕風捉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時候,不宜再驚動眾人脆弱的神經。
盤膝閉目打坐。陳玄虎心頭的疑惑原來越重,完全沒有辦法靜心。
三更天時,“啊~!“隔壁忽然傳出一聲慘叫。陳玄虎並沒有睡著,一聽到慘叫,立馬起身飛躍過去,只一個剎那的時間就聽到砰的一聲,一道人形身影破窗而出。
“哪裡走!“陳玄虎爆喝一聲,運氣捏拳,直撲過去,一拳打在那人背上。”砰“的一聲。那人被陳玄虎一拳打的一個前傾。就地一滾,似乎完全沒事一樣的,對著陳玄虎一陣嘶吼。
旁邊的莊丁已經打起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