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當中,這一點光芒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可是有光明便有希望。光芒之中,一個一個微笑到了極致的道經的文字在不斷流淌。這些文字不斷得演變,居然有一種道生萬物的感覺。
這種感覺當真是神廟無比,蕭強終於感知到了自己以後前進的方向!
……
在靜靜的領悟當中,一個夜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第二天光明降臨的時候,蕭強便帶著已經準備好了的菁蓉直接上路了。只有七天的時間,他們當然不可能按部就班,做著大船迴歸。
蕭強帶著菁蓉直接施展遁光飛行。
那菁蓉公主是第一次感受如此的極速,剛剛開始的時候,顯得十分的不適應,因此她的手輕輕地環繞住了蕭強。蕭強也並不在意,他只是加快了遁光向著那日月之都而去。
只是,蕭強所不知道的是,在蕭強離去之後,那覃興慶悄悄地走出了船艙之外。他的手中一掌白紙。這一張四四方方的白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特別。不過,如果這只是一張普通的白紙的話,又憑什麼被他這麼慎重的藏在自己的胸前?
他看著紙張沉思了良久。
就在他要有所動作的時候,童戰忽然走了過來。聽到了腳步聲的他立刻將這一張普通的白紙藏在了懷中。“興慶啊,在想些什麼呢?”童戰當然發現了覃興慶此時面色怪異。可是他可是自己老友的弟子,他又怎麼會去想那麼多呢,只當是這個覃興慶因為自己師傅受到如此劫難,因而心情不舒暢的緣故。何況,他也已經知道了當那魂王在追擊過來的時候,這一位覃興慶的表現。
說實話,覃興慶在當時做出這樣的決定也真的無可厚非。他清楚自己的知道自己那一位老友的性格,當時陳福的所為幾乎是將覃興慶逐出門牆了。這覃興慶心緒不寧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拍了拍覃興慶的肩膀,然後說道:“你師傅人是頑固了一些,但是你要知道,他還是非常疼你的,等這一次蕭先生和公主為他取來了聖藥。康復了過來,我就會和他說的,你既然是他的弟子,那麼這一生便都是他的弟子,你放心吧。”童戰說了幾句,便轉頭而去了。
可是那覃興慶看著童戰離開的方向。卻是面色連連閃動。
公主和蕭先生!
那童戰是希望這個覃興慶不要多想,讓他靜下心來,但是他又如何想到,這個覃興慶什麼都沒有聽見,卻只是將那一句公主和蕭強聽到了耳中。
蕭強!又是這個該死的蕭強!他心中簡直憤怒到了極點。自從蕭強出現之後,明月公主整顆心都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可是憑什麼,自己已經喜歡了公主這麼久,為什麼她看不到,卻偏偏將一顆心放在這個蕭強的身上!
這個該死的東西!
他的心靈已經開始變得扭曲起來。這個蕭強該死。他必須死,只有他死了,公主才會忘記這個該死的東西!想到了這裡,他終於一狠心,然後將手中的白紙拿了出來。
看著這白紙,他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容。
“你以為你自己舉世無敵嗎?哼,這一次就是你的死期!”說完之後,他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落在了白紙之上。當鮮血落下的瞬間,這白紙立刻出現了變化。慘白的紙張之上,居然出現了一道血霧!
那霧氣不斷地盤旋,最後居然凝聚成為一張臉孔!
“嘖嘖嘖,今天居然開始主動聯絡我了,倒是有趣啊。”這個臉孔遊戲模糊,因此並不能看得真切。不過他出現之後,周圍已經變得十分陰冷了。當他看到覃興慶的時候,並沒有問覃興慶為什麼會召喚自己,反而是如果面對一個老友一般來了一句無聊的開場白。
可是覃興慶卻沒有任何和他聊天的心情,當他看見這個面孔出現之後。他整個人都已經驚顫了起來,就好像是一隻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