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如此,鶴軒腦子轟的一聲,瞳仁怒火難忍,字字飲血,咬牙切齒一字一字道:“是誰,是誰。告訴我,是誰,我要廢了他。”
鍾毓猛地推開鶴軒,連滾帶爬的爬向角落裡,將自己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鶴軒猛的將案桌掀翻在地,將鍾毓拎起:“說,是誰,誰敢對你做那種事。”
鍾毓拍打著鶴軒:“不知道,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放開我。”突然鍾毓嗤笑起來:“少爺,你不是滿心滿眼都是杜若,現下對著我這個醜鄙之人說著不要離開。少爺你將鍾毓當成何物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少爺,要真是那般,鍾毓此次就要拂了你的意了。我要離開周宅,這不是你之前就一直期盼的嗎?不是時時刻刻盼著我離開嗎,免得妨礙你與杜若兩人。”
鶴軒吼道:“閉嘴,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鍾毓,我告訴你,我要的是你,不是杜若。你明白嗎?不是杜若、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可以了吧。我不明白少爺為何會突然轉了態度。我明白的是四年前,你突然掉頭一轉跟杜若在了一起。明白那是你說我是個眩視惑聽的小人。心思深沉之人。”鍾毓指著自己臉頰上的疤痕,嘶啞道:“就是這個,這道疤,你不願相信我。嫌棄鄙夷。你憑什麼要我明白。鶴軒你憑什麼。我又為何每次等著你的一個好臉色。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四年前的也好,還是現在的也好,我都不要了。杜若要,我送給他好了。你不要我,我走就好了。”自己這是在說些何事呢,他又不知,說他作甚。
鶴軒眼眶赤紅,悔不當初,猛地跪下,抱著鍾毓的腰,低啞道:“對不起。是我瞎了眼,對不起,是我迷了心。對不起,是我該死。你明白也好,本不明白也罷,四年前是我的錯,現在,我只想與你一起。至於那人,盡然動了你的主意,我就不會放過。”
鍾毓震楞。
鶴軒再次將人壓倒在地,鍾毓還是震驚,鶴軒溫熱的唇瓣覆上那片柔軟,輾轉淺嘗。輕柔的吻依次落在下巴,再至修長的脖頸。
鍾毓看向鶴軒,突然道:“你知道?你記起來了?”
“恩。”從未忘記。
鍾毓聲音嘶啞失控:“混蛋。”
鶴軒猛的咬住哪一點,隔著內裡。鍾毓渾身輕顫一下。感覺到胸前濡溼,鍾毓一個機靈,想要掙脫開來,全身一軟。伸手阻擋那隻亂來的手。鶴軒不知何時,將鍾毓那處最為脆弱的地方。握在手裡惡劣的挑撥。小毓兒抵擋不住,喉頭低哼幾聲。
鍾毓墨色的眸子水汽氤氳,雙手被鶴軒鉗制在頭頂,動彈不得。
鍾毓此時被挑撥的說不出話,連連搖頭。
身上的男人不停的在他各處敏感處挑弄。鶴軒對上鍾毓隱忍的目光,吻上他的眼瞼:“不會做到最後。毓兒別害怕。”手上一動作。
鍾毓剛想反駁:“嗚、恩嗚、、”抑制不住的呻|吟。鍾毓發覺失態,羞愧的想死。可還是語調不穩的說道:“鶴軒,不要碰、、碰那裡。”
鶴軒含住毓兒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道:“不碰?但這裡好像很希望我觸控呀。”手下的力道加重幾分,見人眸子蘊滿情|欲,鶴軒滿意曖昧說道:“毓兒,反應真是讓人稀罕。”手上的速度加快。
“嗚~恩嗚嗚~鶴軒,快停手,要、、要出來了。”
鶴軒洋裝不知,手上動作不停。鍾毓衣裳半露,興趣嫩紅色的小肉粒,時隱時露。挑逗著鶴軒的理智。張口啃咬那處小紅點,又引起鍾毓一聲悶哼。鶴軒鬆口,口中的晶液連著小紅點,十分靡靡。意猶未盡的用舌尖在上面打著圈圈。
鍾毓咬著牙,眼眶的水色繚繞。口裡發著意味不明的聲響:“鶴軒~”話音剛落,鶴軒感覺手心一陣溫熱。抬頭邪魅的一笑。吻上鍾毓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