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性。
所以即使褲兜裡揣著完全可以找小姐來一炮的錢,他也還是隻去正規的理髮店。
大體明白生活不容易的林煙混跡在一群飢渴的民工大叔群裡氣質也漸漸變得圓滑成熟,褪去了原本就不多的學生蛋。子氣息。
這些大叔一個個還是蠻有意思的,經常聚在一起看特別的片子然後交流經驗,或者滿室生煙的打牌賭錢,偶爾買買在大陸違法的六合彩,中了就一起喝酒沒中就用語言YY別人的母親。
有林木生在,林煙自然得與他們刻意保持一些些距離,免得被揍。同時心裡十分奇怪:為什麼大多數當老爸的允許自己好色看A。片,卻讓兒子保持純潔的身心。至少在交女朋友之前不準兒子打。飛機看黃。片,自己卻不做表率。
很多父母,在子女沒處物件之前,都下意識將他們當成未成年。即使他已經進入社會這個大染缸,可以用身份證去大張旗鼓的上網或開房。
生活圈子中也有不少流氓妓。女,前者對民工沒興趣,後者也只看中民工的錢。兩者都與林煙沒什麼關聯。
本以為要這樣重複一整年才有幾分可能改變一下民工身份,可這一天,林煙平靜的生活便起了一個不忍拒絕的巨大波瀾。
誰叫葛晴雨長了一張小妖精的臉呢?
葛晴雨那張臉,讓人一看,就覺得她很隨便,可以很容易搞。上床。
所以騷擾一直不斷。
林煙剛下工回家洗了個澡,正準備拿手機放歌洗衣服,手機便顯示了來電。是葛鯉。
一接,葛鯉就哭著求林煙快過去,她那裡有了大麻煩。
也算共患難的交情,加上藝高膽大,林煙自是二話不說,搭了摩托車就往葛鯉那邊趕去。
摩托車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怕堵車。
所以,無論什麼樣的交通,只要不遭遇太變態的堵塞,林煙都能確保自己很快抵達。
事實上也確實很快。
在約定的地方林煙找到了遺落在茫茫人海中的葛鯉。
背景是被人感慨的夕陽,昏黃的天空,沒有云。
她哭得梨花帶雨,坐在石階上。旁邊站著一個好心男士,一直在說話。
林煙跑過去,誤會道:“你是誰,為什麼欺負我妹?”說著,橫著眼睛就要動手。
那人被林煙的民工氣息唬了一大跳,忙後退著抽抽斯文的眼鏡,說道:“別亂來啊!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心……既然你來了,那我走就是了。”露出失望和晦氣表情,轉身就跑。
“怎麼回事?”林煙一把拉起葛鯉。
葛鯉雖然悲傷驚慌,但也沒按照電視劇那樣,撲進林煙懷裡大哭,只扯住他袖子說道:“我姐姐被人敲詐,已經被帶走了。”
“帶哪兒去了?”
“嗚嗚嗚,我不知道啊!”
“……那她手機呢?打不通嗎?”
“嗚嗚嗚,嗯。”
“你哭個屁啊。”林煙眉頭緊皺,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
看樣子,錢債肉償,時間稍微晚一點,葛晴雨的貞。操就要永遠的失去了。性命應該還是保得住,沒那麼誇張。
“把你姐姐帶走的有多少人,有沒有明顯的特徵?”林煙忽然問道。
“有一大群……帶頭的是個光頭,頭頂上紋了一個骷髏頭,眼睛冒綠火的那種,還戴了看上去很重的金項鍊。好像姐姐以前就認識他,一看到他就跑。”葛鯉回想了一下,忙道。
“這樣啊——”林煙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跟我來!”
又招了一輛摩托車,林煙讓葛鯉坐自己後面——可不能便宜司機了——一起開到銀行,迅速地取了一千塊錢,又讓司機開到離這裡最近的一家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