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反對,很顯然不會干預冉紅妝與林煙私事。
無論他們上不上床,都於簡易沒關係。既然如此,多那些嘴幹什麼?
不過臨別前的交代還是有的。
她先拉著冉紅妝到一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冉紅妝美目清揚,然後笑眯眯地走出來。
簡易又對林煙招手,叮囑他無論怎樣,都別出簍子讓她這個姐姐難堪,也告誡他不可多嘴,不可在外說三道四。
林煙自是應允,莫名興奮間,又有些古怪與心虛。
譚千尺迫不及待地將他所知道的關於那個小女孩的所有資訊告訴林煙,還從手機裡翻出照片給他看。
林煙看後,眼前一亮,好一個小美女,跟洋娃娃一樣可愛。
名字也好聽,叫陳蘊含。蘊含著靈秀之氣!
看上去很乖巧的一個女孩子,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臉蛋精緻得好像洋娃娃。看模樣好像只有十三四歲,看身材又好像過了十六……不像那種嚴重到離家出走的叛逆小孩啊。
林煙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卻因為她年齡小,穿著上也無不宣告她是未成年,也就沒多想,只覺得這小妹妹很可愛,很耐看。
他的心思,多半還是放在冉紅妝身上,思想激烈鬥爭著,不下於生存還是毀滅的程度。
道德上還是在一如既往地壓制著林煙,覺得自己連二十歲都沒有,根本不適合玩這種遊戲。生理上卻一直在誘惑著林煙犯罪,這種誘惑,在簡易透露了那些資訊後,更為嚴重,絕不是一個近兩年沒瀉過火的陽剛男人可以輕易擺脫的。
將陳蘊含的資訊說完後,譚千尺簡直是“逼”著林煙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
然後譚千尺將林煙帶到自己工作室——三樓那個展廳是冉紅妝畫畫的地方,譚千尺於照片的整理後期製作這些的工作點,則是在一間不大的書房。
一個藝術家,可以孤僻到不與人交流,但卻興奮於將自己的作品給一個有幾分好感的他人分享。
林煙是簡易的乾弟弟,光這一點,就值得讓他踏入自己神聖的工作室來分享自己的得意之作。
和冉紅妝不同,譚千尺很喜歡對林煙講述自己每一件作品背後的故事。
比如一雙枯萎的老手,上面的傷痕怎麼來的,這手的主人是誰,這是什麼地方,他拍這個特寫用了些什麼手法,意在表達什麼情感,都說得清清楚楚。
林煙還是很有興趣傾聽這些的,即使是在心裡有鬼的情況下。這與他出家一年有很大的關係。如今的林煙還是很喜歡思考一些不同生活細節的東西,那樣可以讓自己保持一顆謙卑的平常心,不至於得意忘形。
以林煙的力量,足以在大眾面前得意,但若是忘形,下場絕對是悲劇。
林煙自己都覺得這一次出家很有必要。因為在出家之前,他的心靈,本就浮誇了好多,那是不智的。
現在不管怎麼說,一些劣根性諸如對女性有很大興趣和與生俱來的性格想法諸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等等特點不可能通通消失,但總算將一顆浮誇的心靈變得安靜,與大眾持平。
將明擺著的所有照片都給林煙看後,譚千尺又開啟電腦,想了想,開啟一個資料夾。
林煙看到兩張照片的縮圖,眼睛頓時睜得老大。
譚千尺開啟一張,映入林煙眼簾的,便是一張年輕女子的全身裸相。女子是誰,不知道,她該有的女性特徵,則完全暴露出來。
未著片褸,在超清晰的畫素下,一切一切,分毫畢現。傲人的雙。峰,殷紅色乳。暈上的毛孔,兩腿間倒三角形的細毛,凌亂而幽深……
她的神色自然,沒半點羞澀,也無騷;媚誘惑之態,就這麼輕輕低站在復古色牆壁前面,牆上有不大的四方窗戶,玻璃半開,有帶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