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打手們都是臉sè一變,作勢要出手打人。
這人也有些意外,一揮手製止他們,盯著林煙說道:“你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啊!”近距離又看了他幾眼,頗為疑惑地說道:“我們以前是在哪裡見過嗎?你也是混這行的?”
林煙笑著說道:“大概兩年前,我來過這裡一次,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兩年前?”這人眉頭輕皺,回憶了一下,卻又一揮手,無所謂地說道,“管你兩年前來沒來過,看你這樣子,我也挺欣賞你的,也不收拾你了,刷五十萬過來,人你帶走,讓他以後多長個心眼,別再這麼傻不啦嘰。”
“多謝提醒。”林煙手指挑了挑卡,站起來,跟著一個人去刷卡。
“你可以跟上去了,小子。”
田尚豐一聽,馬上忍著痛站起來,跟在林煙身後,小聲道:“我爸給你的錢?他不是說沒有嗎?怎麼又籌到了?”語氣很是不滿,心想早說能籌到,自己也不用挨這頓揍了,還有麗華她——
說起麗華,田尚豐登時就急了,還不待林煙解釋這錢是他的,就又轉身說道:“老……大,既然錢帶來了,那個我女朋友是不是?”
“你說跟你一起的那個女人?呵呵,明天你自然會看到她的。”這人拍了拍懷裡女人豐滿的屁股,眯著眼笑。
當一個人玩女人玩到膩的時候,就喜歡玩些新的花樣。
即使隨便招招手就能搞到女人,但他就好良家婦女這一口。這田尚豐的女朋友說起來也比不過這裡的小姐漂亮,多半也不是處,但就是有股別樣的感覺。
況且這種強。暴式的玩法,讓對方沉浸在痛苦掙扎之中再強行進入,不是更刺激嗎?
這一刻,他盯著田尚豐,很希望能夠看到他心痛絕望的表情。
田尚豐也滿足了他的需求,臉sè蒼白,對他怒目而視,想衝上去卻又不敢,心急得全身發抖,無力反抗的掙扎。
“林煙,我爸只給了五十萬麼?有沒有多的,我要把我女朋友也一起贖回來。”田尚豐忽然抓住林煙手腕,用吩咐式的語氣說道。
林煙還沒說話,那人就冷笑道:“你說贖就贖?你那馬子當著那麼多人面用酒瓶子敲我弟弟腦袋,靠錢就想走?當然,靠錢也不是不可以,一百萬。加你自己的,一共一百五十萬,你能付,我二話不說,放人,還敬你一杯酒,如何?”
田尚豐張了張嘴,嗓子一下子幹得厲害。
五十萬,努力擠擠,勉強還能湊出,但也算把身家全搭了。但又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黑社會,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五十萬能保人身安全,在被折磨一番,田尚豐還是很願意付錢的。
但要帶走女朋友得再加一百萬——
舍不捨得是一回事,關鍵是沒有哇!
田尚豐的心很亂,某個念頭無可遏制地萌生出來。那就是讓這傢伙搞一晚上吧,想來也不會傷到她xìng命,搞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總比不了一百萬塊錢吧?
而且搞了之後雙方脫險,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楚呢?沒準就分手了。
想通之後,田尚豐臉上火辣辣的,但還是把肩膀一垮,轉身對林煙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走吧……”
林煙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幾分莫名的笑意,而後把他推開,在他茫然的眼神下,走到椅子上那人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這人臉sè一僵,將懷裡女人推開,抬頭對林煙說道:“我再說一句,我不喜歡抬頭看人說話。”
林煙便又坐下來,一隻手放桌子上敲了敲,說道:“我也想說一句,我這人非常討厭強。jiān女人的人渣!”
這人面帶慍sè,但卻沒有發作,而是腦袋前傾,輕聲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