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寶貝,現在一定是後悔了。”
李寒轉過身,疲憊地對周奇說:“對了,別叫她大嫂。”說完,人影消失在醫院門口。
留下週奇不知所措地張大嘴巴,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周奇?怎麼是你?李寒呢?”昱靜睜開眼睛驚慌地看著周奇。
“大哥……大哥他公司……有急事,吩咐我在這裡照顧你一下,他馬上趕回來。”周奇搔頭,結結巴巴地說。
“哦。”昱靜失望地應一聲。
第二天。
“周奇,李寒呢?”
“嗯,大哥他在你睡覺時來過,剛剛又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剛走不久。”
“哦。”
第三天,重複的對話又出現……
“小靜,醒了啦?”
“嗯。”
“肚子餓嗎?”
“不餓。”
昱靜坐起身,看向窗外,“周大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出去走走。”
這是第一次,昱靜醒後沒有開口問李寒的蹤影。
五天了,周奇這個粗線條的大男人,一肩擔起照顧昱靜的任務,不假其他兄弟之手,一 來是與昱靜相處,常被她古靈精怪的想法絕倒,所以周奇樂得捨不得離開;二來是,周奇始終認為昱靜是大哥最重要的人,也是最適合大哥的人。
他親眼看見大哥注視昱靜的神情,未來的大嫂就是昱靜,準錯不了,只是……周奇實在搞不清楚最近大哥的一些舉動。
最近報紙花邊新聞的頭條是——
李寒與大老王道的女兒狀甚親密,據可靠人士指出,他們的婚事已在準備籌劃。
周奇慶幸自己有看藝文新聞的習慣,立即一聲令下,吩咐所有的弟兄,將方圓兩公里內,有報道相關訊息的報紙,全部高價收購回來。
連想找大哥問個清楚,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眼看著昱靜就要出院了,周奇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但該來的總是會來——
“小靜,恭喜你出院。”周奇代表眾兄弟獻上一束千朵野百合。
有時,數大不見得就是美。
昱靜抿著嘴,看眾弟兄驕傲地看著那束花的神情,強忍住哽在喉頭的笑意,斷斷續續地說:“謝……謝,謝……謝……大……家。”
“啊!大嫂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弟兄們紛紛耳語。
周奇遲疑到最後一刻,看大哥是不可能出現了,於是走到昱靜身邊,鼓起勇氣,想對昱靜說他苦思一夜才擬好的說詞。
“小靜,大哥他……”
怎知昱靜卻打斷了他的話。
“周大哥,謝謝你這陣子的照顧,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謝謝’這兩個字似乎太過薄弱了,不足以說出我心中真正的感動。”
說完,昱靜上前緊緊擁抱住周奇。
旁邊的弟兄又是吹哨又是鼓掌叫好的。
昱靜再度向兄弟們揮揮手,轉身坐上等候已久的計程車。
“大哥,你總算出現了,我找了你好久。”周奇欣喜地說。
李寒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周奇也不知道自己在預期些什麼,但至少不是這副漠不關心的神情。
“我是想跟大哥報告說,陳昱靜小姐今天稍早的時候出院了。”
“我知道了。”李寒背對著周奇,走向酒櫃,開啟一瓶威士忌倒入水晶酒杯中。
“是嗎?”周奇對他的態度有一絲絲的惱怒,“那我想,你大概也知道小靜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穩,滿身大汗地驚醒後,就睜著眼到天亮。醫師為了讓她充分休息,開了一堆鎮定劑和安眠藥給她。”說完,轉身憤怒地大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