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徐含香把卡又給推了過去。
她也心疼錢,可是這卡她要是真收回去了,那麼吳局這條線可就真斷了,以後想要再建立這樣的關係,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而且以後她舉行演唱會等等,還要有許多事情需要麻煩吳局,所以說,這錢還是要花的。
“這就不用了,事情沒辦成,我怎麼能收這卡。”吳局正義秉然的說道。
如果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吳局在幹什麼好事。
“不用推了,這卡我替你們收著。”
就在兩人一推二去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突然開啟了,走進來了一個身穿龍騰軍服,面白無鬚,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校。
一見此人,吳局的臉瞬間就嚇白了,渾身發顫,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此人正是燕京東郊區的龍騰負責人,廖老六。
“廖老……廖隊長你怎麼來了。”
過了數十秒,吳局這才緩過神來,舌頭髮顫的說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竄個門。”廖老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但是眼神中散發著如同毒蛇般陰狠毒辣的光芒。
刺的吳局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他強行露出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那我讓他們給你泡茶,我這有上好的龍井。”
“算了,沒必要,我來這還有點事,你的事發了,跟我走一趟吧。”廖老六隨意的說道,神態隨意,好像不過是要請吳局去吃飯一般。
如果是平常,他倒要也不介意,喝杯茶再走,但是周秘書還在下面,他著實不敢磨蹭。
這話傳到吳局耳中,如晴天霹靂,整個人終於支撐不住了,瞬間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彷彿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斷了一般。
吳局心如死灰,他敢肯定,廖老六絕對是楚浩那邊請過來的,要不然廖老六也不會楚浩前腳剛走,後腳他們就來了。
真是可笑,他剛才還想著把楚浩和那個少校的軍皮給扒了,徹底趕走龍騰,結果自己這報告還一個字都沒寫,對方的報復就已經來了,來的還這麼猛烈,這一看就是把他一棍子打死的節奏。
他自己做的事情,他清楚,雖然在大是大非上沒有犯過錯,但是想今天這種,收點錢,拉拉偏架,甚至假公濟私的事情倒是幹過不少,如果真論起來,基本上就是二十年徒刑不虧,十年徒刑穩賺。
而且,廖老六這人他了解,從來沒有信口開河過,他既然敢說自己的事發了,那手裡一定有證據。
自己這下真完了,什麼第一副局長,後勤副局長,都已經成過眼雲煙,甚至別說一下擼到底,當個警員了,連自由這兩個字,也要變成奢談。
看著吳局面如土色,如喪考妣的樣子,廖老六冷笑了一聲,想吳局這種貨色,按理說還要等兩年,才能輪到處理他,但是誰讓他不長眼,連他們龍騰的人都抓,而且抓的還是總部的人,甚至都驚動了周秘書,他姓吳的不死,誰死。
廖老六揮了一下手,說道:“帶走。”
身後的兩名龍騰軍官直接將槍背在了背後,然後走過去,這也不用上手銬了,直接一邊一個架著吳局的胳膊,將其拽了起來。
似乎被嚇的連站立,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吳局雙腳耷拉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般被拖著走,腳上的皮鞋在地上無力的滑動著。
第二百三十七章 遊街示眾
廖老六嘴角撇過一絲不屑,這種情況他見多了,吳局這還算不錯的,大小便失禁的他也見過,如果知道自己要被龍騰的人抓走,還能大喊大叫,說自己冤枉的,他還真要考慮考慮是不是抓錯人了。
就跟最高法下的最終判決書一樣,見到最終判決書,還敢說自己的冤枉的,如果不是真冤枉的,那絕對屬於膽大包天的存在,其存在的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