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然後我們繼續沉默的走路。
為什麼是走路?
你問我,我問誰,誰知道這些個阿哥貝勒的整天想啥呢,反正人家十三爺胤祥同志就是用11號公車送我回家。
“陪爺走一會吧。”
老大,我們一直在走好不好,但我還是很溫順的回答,“好。”
當我看到書局招牌的時候,興奮的不理旁邊的人,直接跳了進去。
古代的生活無聊枯燥,以前的兆佳格格不喜歡讀書,所以她那裡沒啥可消遣的書,我總不能捧本《女誡》去刻苦鑽研吧。
唐詩宋詞的暫時就不要了,我興致勃勃的翻找小說戲本。
當我捧了幾本書回到賬臺時,突然想到一件事,我的銀子是翠喜拿著的,現在我身上沒錢——轉過頭,很好,十三在。
“爺,幫忙結賬吧。”
“沒帶銀子?”他一邊笑,一邊做個手勢,跟隨的小廝便掏錢付賬了。
“不是爺把翠喜打發走的嗎?我銀子都她拿著呢。”
“倒是爺的不是了。”
“當然。”
“喜歡看這些東西?”
“因為生活太無聊。”
“無聊?”
“不但無聊而且枯燥。”我實話實說,拿了本書邊走邊看。
“這話聽著很蒼桑。”
“只是感慨罷了,爺每天忙,所以不會覺得,可是我這種人閒啊,所以就會無聊,就像人們說的無事生非。”
“爺倒沒聽別人家的女人這麼說過。”
“那是因為那是別人家的,人家就算說也是說給自己家的爺聽。”
“有道理。”
“本來就有理。”
“那你現在是在跟爺抱怨啊。”他笑了。
聽他的笑聲似乎心情好多了,我也笑了笑,“這不為了讓爺有個適應期嘛,省得到時候進了門才發現自己原來娶了個話癆,那爺得多鬱悶啊。”
我眼睛忙著看手裡的書,話都是隨口說的,所以也就沒看到十三用一種詭異的目光在打量我。
“給爺繡個荷苞吧。”
“憑什麼?”
“咱們滿人的規矩,丈夫身上的荷苞得由妻子親手繡。”
“不會。”
“就算忘記了前塵往事,總會留點印象的不是?”
“我繡了你也不敢戴。”一個阿哥腰上佩個慘不忍睹的荷苞,這得多丟人啊。
“你沒繡怎麼就知道爺不敢戴?”
“無聊。”
“給爺繡一個吧。”
“邊去,別煩我,沒看我忙呢。”
手臂突然一緊,我莫名其妙的扭頭,就看到十三又像激動又像驚恐的看著我,“幹什麼?”
“給爺繡一個吧。”
為什麼我會覺得十三的聲音有點抖?歪歪頭,我納悶的抿抿唇,“你先放手,我這是肉,不是骨頭,會疼。”
他放開手,我忍不住伸手去揉,真疼!
“荷苞上繡竹子好了。”
“幹嘛非繡竹子?”雖然我也就竹子繡的還像個樣子。
“爺喜歡。”
“姐姐我不喜歡繡。”切,憑什麼你喜歡我就得繡,少來,低頭繼續看自己的書,古代的文言文好生硬哦。
十三似乎被我噎到當地沒反應過來,直到我走了七八步的時候才又追了上來。
第 25 章
最近,我阿瑪和額娘很高興。
近來滿朝的人都知道一件事,大清朝的十三阿哥胤祥同志一沒事就跑到尚書瑪爾漢府上,他的嫡福晉人還沒進府就已經受寵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