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當真。”
“不知道要多少銀子才買得到?”
我朝十三看了一眼,他泰然自若的喝自己的茶。很好,果然對我蔞銀子的能力十分相信。
“要看爺肯出多少銀子了,要知道有些東西可是千金難買哦。”
“爺不怕貴,爺要買那給八哥做腰飾的人親手做的一件佩飾。”
“這倒不難。”
“那弟妹就開價吧。”
“隨我開嗎?”我眼睛一亮。
九九看著我笑了,無意的往我這邊靠了靠,“隨你。”
“那要看九爺買的是什麼了。”
“爺生肖屬豬。”
我忍不住拿帕子掩嘴笑,九九的這個生肖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到2007年那一場金豬寶寶的風波,本來是土豬年愣被商家炒成金豬年。
“那我幫你做成金豬好不好?”真可樂,財大氣粗的九九果然很適合金子啊。
“好。”九九突然無比溫柔的看著我,我愣了一下。
但下一刻,他就坐直了身子,又恢復了一貫的神態,“爺要下多少定金?”
我尋思了一下,然後報出一個數,“白銀一萬兩。”
“噗。”
被要錢的人淡定的笑著,倒是我家那個十三爺卻噴出了嘴裡的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就依你。”
“九爺果然是個乾脆人。”
“爺回府就派人把銀票送過來。”
“東西做好了,我就給九爺送府上去。”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等送走小九子,十三揉著太陽穴看我,“會不會要的太狠了?”
“九爺有錢人。”老九可是康熙朝出了名的凱子,八爺黨的金庫。
“你這樣讓爺可怎麼……”
“唉,爺,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況且這事是我做的,與爺何干,爺大可挺直了腰板走路。九爺和我這可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也沒拿刀子逼他不是。”他要說不買,我還樂得輕鬆呢。
“說的也是。”
可不是嘛,他全程觀看,我跟九爺這可是敞開了窗戶談生意。九九心知肚明我是幕後商家,我也拿捏了九九的心理下菜。越貴越上竿子要,這就是富人心理。
“好了,爺,您也該去側福晉的院子看看了,她有身子的人最近害喜害的嚴重,您去安慰一下。”別讓她整天一副怨婦的表情看我,怪磣的慌,又不是我霸著十三,我只是趕不走他罷了。
“她又鬧了?”
“側福晉那麼溫柔的人鬧什麼啊,我就是覺得看她吐的難受,爺做為原兇就該去看看。”
“生爺的氣了?”
“沒有。”
“沒有?爺都成原兇了,還沒有?”他笑。
合著老康家的都喜歡當孔雀,我就是感慨一下罷了。
“你到是去不去?”
“去去,福晉都說話了,爺當然要聽。”
“晚上就宿那吧。”我順勢再說。
“想都別想。”
我氣的一把推開粘過來的人,抬腳就往外走,背對他揮揮手中的帕子,“奴婢還有事,就不陪爺說話了,爺隨意。”
“你也別累著。”
“奴婢知道。”話說,這滿人的稱呼真古怪,八旗女子對皇家的人總是自稱奴婢,就算是兩口子也這樣。宮裡的旗藉娘娘見了老康也是一口一個奴婢的。
“翠喜,去把總管給我叫來。”
“是,福晉。”
還是先準備九九那隻小金豬吧,果然分量夠足,一萬兩的金豬,有錢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