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點兒呢,全攢我這兒我不澇等什麼?
“腰痠啊,爺幫你揉揉。”十三陪著笑打著替我揉腰的旗號,大行揩油之實。
“規矩些。”我恨得牙牙癢癢,直接伸手拍掉那雙狼爪,朝外喊,“翠喜,打洗臉水。”老孃不跟你在床上混,折騰大半夜真不叫人消停。
可著,這是老康放你清閒了,又在年關裡嫩四哥不能拉你去加班,於是你有大把的時間來折騰我了,跟多子多福較上勁兒了。
幹嘛就我非得多子多福啊,這府裡還有別的女人不是,嫩也照顧一下別人,別老這麼讓偶一枝獨秀,偶看著也覺得不那麼和諧。
正所謂,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哇。咱得勞逸結合,旱了固然不好,它澇也是個自然災害不是。
我在翠喜的服侍下穿衣起床,梳頭洗臉。
然後去侍候那個只要歇在我這裡就非要我親手服侍的十三爺童鞋,給人穿完了衣服梳好了頭,再淨了臉,然後讓下人上飯菜——這就是一整套流程的服務啊。
孃的,這就是丫環命!
我們這裡拾掇好了,便坐車去接四四他們。
結果能,最後把八八跟九九加十四全捎帶上了,娘希匹的,偶們十三莊子上的梅花非被嫩們這群人看羞了不可。
“聽說弟妹要煮酒話青梅,爺就是想看看怎麼個煮法和話法。”
九九,偶是真想抽乃,但也實在是沒辦法抽乃,所以偶只能瞪乃兩眼以洩憤了。
“真想看?”
“想看。”
“行啊,那爺多穿點,別讓外面的小冷風給吹出病來。”
“這沒問題。”
不就煮酒話青梅麼,簡單。
我讓人在那幾株梅樹前擺了一條長桌,支了幾隻紅泥小爐,命人捧來幾壇酒,拿幾隻窄頸寬口的瓷瓶,分別盛了酒,煨到爐子上的熱水鍋裡。
再吩咐人把昨天就吩咐他們開始準備的刷火鍋的食材全部一古腦地給我端上來。
四福晉一看那些食材樂了,“妹妹準備的東西可真不少。”
那是,偶這樣的人品有啥辦法,偶就算主觀上不想承認,客觀上也不得不承認偶招人,永遠是有計劃外的狀況出現,多準備是絕對不會錯的。
“有備無患。”
“是這個理兒。”四福晉笑。
酒一煮味兒就飄了出來,九九“咦”了一聲,往長桌前湊了湊,吸了口氣,轉過頭看我,“這是什麼酒?”
“果酒。”我老神在在。
“這倒是新鮮。”十四也湊了過去。
十三也一臉好奇地走了過去,“爺怎麼不知道,你幾時在莊子裡釀了果酒了?”
“奴婢的爺,您有得喝就好,這些事就不必您操心了。咱們莊子上的果園去年豐收,我就叫釀酒的師傅過來幫我釀果酒了,這酒啊,喝了不上頭,還養生。就是女眷也不怕多飲,本是打算用來招待福晉格格們的,不過,今兒幾位爺都來了,剛巧啊這酒也到了火候,就不妨嚐嚐鮮。”
“偏你的道道多。”十三笑。
“老十三,你這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這樣的福晉擱你身邊,你還愁什麼啊。”九九拍著十三的肩說。
“幾位爺都過來坐吧,這種天氣涮鍋那是最舒服的了,而且像九九說的煮酒話青梅麼,咱們喝著溫酒賞梅花,也算是個氣氛。”
我一邊招呼那幾位,一邊對八八說,“八爺,您如今的身子,喝果酒最合適,不過,也得少喝。”我轉身從翠喜手裡的托盤裡拿過一隻紫砂茶壺,放他跟前,“您吶,病人就認命,還是多喝養生茶的好。”
八八笑得溫潤,“勞弟妹費心了。”
“爺算看明白了,今兒啊我們大家都是託八哥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