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則一個勁的說吃不消,不停地去抹汗,還帶著幽怨的眼神看著苟無病,典型守財奴的樣子。
按照道理來說李寒心機重,不好對付,如果想下手,最好從苟無病開始。但是韓望和野狼商量下來,覺得應該把李寒留下熱情對待,把苟無病抄沒家產,驅逐出蔚州。
於是,野狼分別將兩人單獨見韓望,結果自然是安排好的。李寒享受到了貴賓的待遇,韓望還信誓旦旦的保證要和李寒一起做生意,許給他很多特權。但是苟無病就倒黴了,不僅全部家產抄沒,還被勒令帶著家人立即離開蔚州。
看著苟無病和一家人擠在一輛破馬車上去往燕京,韓望輕輕的說,“今夜蔚州,無人入眠”野狼若有所思,立馬下去準備各個重點目標的秘密監控。
果然,苟李二人身份類似,居然結局的落差如此之大,不僅外人看不透,就連李寒和苟無病也鬧得莫名其妙。尤其是李寒,看見苟無病被悍卒押著離開,心情極度惡劣。
一打一拉,莫非是年輕的爵爺在立威?可是明明是苟無病投靠的態勢明顯,自己控制得還算比較謹慎,難道是被看穿了?可是這個爵爺居然還把收攏城狐社鼠的任務交給自己,還說要透過自己掌控蔚州的船運、車行、米糧行,難道都是假的?
最好能找個人商量一下,不過他又擔心自己被監控起來,萬一被撞破了豈不是自投羅網。思想的激烈鬥爭讓李寒心煩意燥,不過最後還是透過猛灌自己的白酒,大醉一場,沒有派人出府聯絡。
李寒壓得住,不代表其他角色沒有動作。除了鏢局、書院、船幫中的三個,還有乞丐、遊方郎中和酒樓的小二都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求證其他人就是必然的選擇。
偵破鼴鼠不復雜,在沒有經過專業反諜的打擊下,這些人並不謹慎。一個個非正常時間四處走動接觸,野狼全部記錄在案,目前不收網是為了更好的監控,同時也是為了培養和鍛鍊新人。
六聯這次派過來三十人,全部是反諜組的高材生,把野狼樂得差點沒喊萬歲了。同時對於老大的英明又看高了一個層次,為什麼韓望總能早人家一步,難道他真是上天的寵兒?
後來明德提醒了他,“爵爺拿你當兄弟沒問題,你卻不能拿爵爺當兄弟,若是將來爵爺位高權重,你又該如何處?還有,千萬不要去揣測上官的想法,很危險!”
野狼霍然驚醒,學了潛伏和反諜就以為高人一等,不由自主的以審查的眼光,研究起韓望來了。既然韓望敢教自己,自然有辦法收拾自己。(未完待續。)
二六五章 奉命乞討
野狼笑呵呵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數以百計的流民和乞丐。老大的客人到了!
按說這青黃不接的時期,流民乞丐多是正常的。但是有組織的乞丐和流民可就不多見了,敢堂而皇之的在蔚州城四街八巷駐紮下來的,少見。
蔚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平白來了這麼多流民乞丐,自然就擠佔了原來乞丐的地盤,矛盾不可避免的就白熱化了。
蔚州當地老大明面上就是李寒了,於是李寒受託找到新來的乞丐頭子,試試口風。沒想到這個年輕的乞丐頭子居然單刀赴會。“這位兄弟,敢問高姓大名,仙鄉何處,拜入何人門下?到蔚州是短住還是長留?”
那大漢嘿嘿一笑,“小的洪七,來自汴梁,是京城丐門錢鶴聲不成器的弟子。被師傅趕出東京,一路流落到貴寶地,如今越看越順眼,那就長留吧”
李寒又問“洪七好漢,敢問流民可否是閣下同伴?”
“不是,他們和我沒關係”洪七搖搖頭,“但他們比我厲害,最好別去招惹”
既然都挑明瞭,李寒一抱拳,下人端出一個托盤放在茶几上,裡面整整齊齊二十個大元寶,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