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也吃不下,她無法接受這種情況。折騰了大半夜,昏沉沉好容易才睡著覺。
早上起床後她發現自己病了。一天沒見到耶律德光的人影,晚上吃飯時還是沒見到他。
翠玉明白公主的心思,藉故前去找他,被太監告知皇上在皇后的宮中,翠玉的心情異常沉重,她不敢讓婉婼知道。
婉婼高燒不退,宮女們請來太醫為她診治,開出了一大堆的藥,為她煎服。
昏迷之中,她說著胡話,想念爺爺奶奶和自己的親人,不停的呼喊著。
耶律德光聽翠玉稟報後,慌忙來到紫薇宮探望。
婉婼剛剛服完藥,昏睡在榻上。他將她抱起,深情的望著她削瘦的面容,責怪大家為什麼不早點向他彙報。
“小的去找過您,公公說您去了鑾鳳宮。”翠玉辯護說。
耶律德光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他意識到婉婼這次心病佔了不少成份。她太過介意這些,才會毒火攻心。這讓他很是為難。
婉婼半夜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耶律德光的懷裡,他就一直這樣抱著她,為她捂汗。
“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不去陪皇后?”話一出口眼淚便流了下來。
“月兒,我的心裡只有你。”別再猜疑了。
“你這話只能哄三歲孩子,不要在我面前說。”
“真是這樣,我是去皇后宮中,只是單純的與她同床共枕,沒有再做其他事情。”
“鬼才相信。”
“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她掙脫開手,不去摸他的胸膛。她不相信他說的話,即使他是柳下惠,可是太后那裡卻無法交待。
看她不相信,他在她耳邊低語幾句,頓時她的兩眼冒出光來,愧他想得出來,也真夠難為他了,這是什麼主意呀!
婉婼的病至少好了一半,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她這才想起耶律倍的事來,“太子的事怎麼樣了。”她脫口而出。
他臉色大變,“什麼太子不太子的。”
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現在是皇上了,當然就不存在耶律倍這個太子了。
她歉意的摸著他的臉,古銅色的面板很是誘人。
“暫且饒過他這一次,已打發他回東丹國了。”他淡然說道。
“德謹,我愛你。”她深情的說,這是發自內心的情感。
他的心是屬於她的,她能感受的到。
他們相互相擁在一起,相互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尋找著對方的溫唇。
“公主,該用藥了。”翠玉在外面輕聲的說,她不能再等下去了,藥馬上要涼了。
他們相視一笑,這才放開對方。“翠玉進來吧。”婉婼向門外叫道。
翠玉緩步進來,待耶律德光接過藥碗後,趕快退了出去。
婉婼盯著藥碗有點發愁,不過她不想讓他喂,緊皺眉頭,把心一橫,一飲而盡,苦的她喝完後連連伸著舌頭,接過茶碗,大口的喝了起來。
喝的太猛差點嗆出來。
他將她攬過來,親吻著她的柔唇,幫她去除苦味。
“我明天要去大營,你好好待在家裡養病。”他有點不捨的說。
“我也要同你一起去,呆在這裡太悶了,一出去我的病就會好起來的。”她頑皮的說。
“這樣子行嗎?”他有點不放心。
“當然行了。”她摟著他的脖子,撒嬌的說。
他無法拒絕她的要求,有時懷疑,是不是真被她給迷惑住了。
他也希望能帶她去,有她在自己身邊,他會覺得踏實很多。
這是耶律德光登基以來,第一次要檢閱他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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