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飛飛,有了那幾天在樹林裡的相處,林飄遙倒不怎麼害怕,算起來,似乎還沒那個神捕震江南恐怖。其實是合當他運氣,當時那幾天,若不是這位大小姐被掛在樹上,那豈有他林飄遙的好日子過?但現在吃過這一鞭子後,他心頭的危險人物排名立刻就換了個班,帶著拷子的左手一把抓住鞭梢,怒氣衝衝的道:“好端端的,幹什麼打人?!”話音還沒落,抽過來的鞭子一帶而回,那鞭子卻不是尋常馬鞭,上面佈滿倒刺丁鉤,一帶之下,皮翻肉爛,慘不忍睹。林飄遙痛得大聲叫喊:“他媽的!痛死了!我說淫女,好歹老子救過你命,你不用玩這麼狠吧?”
飛飛聽到那聲淫女,臉都綠了,再加上旁邊圍觀者的竊竊絲語,更是讓心高氣傲的她受不了,原本就氣憤的心情更加惱火:“哪個和你好端端的?你還救我性命?要不是我家裡人來救我,只怕這會兒我都死在樹上了!你、你那會兒跑哪裡去了?!”原來這大小姐是為了此事生氣,卻不知林飄遙不辭而別實是另了別情,再說了,他家裡人是漁夫們叫來的,而那些漁夫卻是林飄遙找來的,算來算去,終歸是林飄遙救了她。而且當時漁夫們找來張府的人救下她以後,她又正是虛弱得昏迷不醒的時候,這才未聽見漁夫們說有關林飄遙求救的事。而張府的人也不願多說此事,只含含糊糊的告訴她,說是自己人在樹林裡把她找到的。
至於張老頭誤會林飄遙玷汙了飛飛這件事,早先沒找到人的時候,老頭子臉皮薄,更不敢讓在家的兒媳婦知道是因為自己貪喝酒才誤的事,因此一直沒提。找到飛飛後,自然有一心向著林飄遙的小妮子給張震州解釋了誤會,所以至始至終,張家竟不知道林飄遙還和飛飛有在船上光身子那一出。
她英目威威,每念一句便是一鞭子,一陣鞭子落下,似乎是手抽得累了,停了停,圍觀眾人見這向來豪爽的大小姐盡說些沒頭沒腦的話,均感困惑,一時間各說紛紜,有說是這少年和她是一對兒的,也有說是這大小姐單相思的。更有說是兩人設計好私奔,結果那少年怕了張家半途反悔的。好在都怕飛飛的手段,只敢悄悄私語,倒沒讓她聽著。此時見她停了抽鞭,只道要罷手,卻見她歇了歇,突的又飛起一腿,足尖微撩,從正邊踹到林飄遙襠下,圍看的人又是一陣驚呼。可憐林飄遙不是達摩祖師,那手半生不熟的‘內功護體’連個蚊蟲盯咬都防不住,哪裡頂得住這大小姐的腳踢?更沒法護著那話兒。
林飄遙剛嘗過她鞭撻之苦,曉得厲害,早就已把那帶在腕上的手拷鏈子往上擋著遮住頭頂以防不測,怎料她有鞭不用,突然撩足逕取底下最難防守處。
他雙手已經高高舉起,要想帶著沉重的鐵鏈再立馬移到下面去擋住那雙美腿,卻多半不行。正著急,纖足急抵。所幸林飄遙每日和林嬸敲打練就的身法反應總算還不太慢,否則下半世就只好進宮去給太后娘娘們倒洗腳水了。
當此緊要關頭,小弟弟速來報告,他雙腿微彎,急急朝上蹦起,正印了那日給李時超說的危急時人之潛能問題,竟蹦起了半丈多高。慌忙中只道趕得上趟兒,恁料飛飛腿功比那鞭子更是了得,那一足忽改低撩為高蹬,美腿一路追隨只而上,高舉過首,宛然朝天一柱香,又有如倒踢金冠,立個矯健高昂的“一字馬”,足尖仍沒撩空,終於是‘輕輕’的踢到了一下。此時飛飛雙腿分支,姿勢優美到了極點,倒是白白便宜了人群裡的一大堆色狼,只盼這大小姐身上的衣服是便宜貨,最好一撕腿之下,把個胯檔給撕爛了才好。
其勢猶如趕鴨子上架,林飄遙剛縱起便感小弟弟猝然一陣火辣辣,委實苦不堪言,雖只稍沾即離,可是究有靈犀一點之效。他在半空中驟發一聲悽慘之極的怪叫,高竄之勁隨之而消,摜跌在旁。心中憤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