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就找他求助,他肯定訓我一頓不說,沒準就把我拽回他身邊去了,那日子不是人過的啊,何況他也不一定算的出來,必須得是本地人士,知道陰陽流轉,風水方向才行。猴子請救兵都有個時間,就別說咱倆了,浪總你有點耐心。”
我真心不理解這爺倆關係,也不好太難為風清揚,但還是跟他說人命重要,真要是還找不到陰樓的位置,就讓他給風正罡打電話,風清揚答應下來,掃地道橋就更快了。掃到第八個地道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算命的都下班了。
就在我都快要放棄了這個地道橋的時候,右邊地下通道的下面傳來一陣歌聲:“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如今已四海為家,曾讓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無蹤影,愛情總讓你渴望又感到煩惱,曾讓你遍體鱗傷,di。。。。da。。。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di。。。。da。。。有難過也有精彩……”
嗓音中略帶沙啞。唱的卻很動聽,簡直都唱出哥們的心聲來了,這地道橋歌手唱的真心好聽,哥們忍不住朝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就見一個比我年紀還小,二十出頭,長髮的年輕人,長相很俊美,穿著一條破爛的牛仔褲。一件皮衣,特酷的抱著一把吉他,自彈自唱,不同的是他前面並沒有擺放著要錢的帽子或者吉他盒子。而是擺了一片白布,凌亂的寫了幾個子,六爻。梅花,預測吉凶。
竟然是個算命的。太讓人想不到了,我還以為是個懷揣音樂夢想的文藝青年呢。我很懷疑這樣一個看上去沒有一點能跟卜算扯上關係的文藝青年知不知道關於陰樓的事,但我也知道人不可貌相,剛想上去搭話,風清揚就急不可耐的過去了,大大咧咧問道:“哎!哥們,知道陰樓嗎?”
一曲終了,文藝青年有點意猶未盡,看了一眼風清揚,撥了下琴絃道:“算位置?”
三個字一問出口,哥們眼睛就亮了,急忙走到跟前,風清揚就跟文藝青年愉快的聊了起來,問道:“算陰樓今天的位置,快點,我們哥們有急事。”
那青年剛聽風清揚說完,頭都沒抬,張嘴道:“五千!先給錢,後算!”
算一次就五千?這小子本事不知道怎麼樣,價錢倒是真敢要,我楞了下瞧著他,那文藝青年正好一扭頭看見我了,楞了下,道:“臥槽,浪總!”
為什麼見了我都要加上這兩個不文明的字眼呢?並且用得著如此驚訝嗎?哥們又不是葛大爺,不過既然被認出來了,我還是矜持的點點頭道:“是我,是我。”指了指風清揚道:“我們是一起來的,他也在星期五上班,兄弟,你要是真會算,就幫我們算算。”
“浪總,我是你粉絲啊,你節目主持的不錯,我每期都看,就是電影拍的不咋地,尤其是那主題曲,都弱爆了,你啥時候還拍電影啊?我給你寫首歌,保證唱的陰氣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慄,成為經典!”
我發現文藝青年跟風清揚屬於一個德行的,都是嘴比較臭的那種,不過認識就比不認識強,認識就好辦事,我急忙道:“成啊,以後再有這事,我記著找你,推薦給導演,你要是真會算,就幫我們算算唄。”
“看在浪總的面子上,兩千不能再少了。”文藝青年也不傻,要錢的話沒跟我說,跟風清揚說的,然後扭頭問我:“浪總,你們這是拍節目?還是又出什麼事了?”
求人辦事呢,問了不能不說,顯得小瞧人似的,我就簡單把事情經過一說,文藝青年一驚一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