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在這昏暗的包廂裡面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哪怕這個包廂裡面是一片喧騰,趙赫為仍然心不在焉的一直看著手錶。。ba
又過了幾分鐘,他終於有些忍不住和薛林對視了一眼,然而在薛林的臉上他看到的卻是一副淡漠的胸有成竹的神情,這讓他心裡稍微好過了一些。
說起來會有今天這個計撲的誕生主要是自己咽不下這口氣,有一次和薛林提到的時候他給自己策撲的,趙赫為一開始擔心如果事情暴露不好,但是薛林用過一句話就讓他放下心來,“你的父親可是蘇南的土皇帝,換句話說你就是蘇南的太子爺。”薛林當時的神情一臉坦然,到現在趙赫為都記得,薛林笑起來對著他道,“更何況到時候全部都是我們的人,就算出事了,日後他也拿不出證據找不到證人,只要過了當天晚上所有的證據都會銷聲匿跡,更何況……。”
薛林把他的後半節計撲對著趙赫為坦然道,趙赫為越聽眼神越亮,這絕對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這樣一來夏如軒幾乎是栽定了。因為在薛林的佈局下,那些所有真真假假的證據將會毋庸置疑的指向了夏如軒,夏如軒將絕對陷入一個兩難的境界。
所以在聽完這個計撲之後趙赫為不得不在心裡稱讚一聲高明!
只要夏如軒踏進來這個陷阱,就很難再有機會逃出去,這些計撲完全是一環扣一環趁熱打鐵,根本沒有留給夏如軒任何一丁點空檔和反擊的機如”最毒的卻是最後一招。在聽著薛林面含笑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趙赫為打從心底裡覺得還好自己和這個人如今站在一個戰線上,不然到最後被玩成什麼樣子還不知道。
但此時夏如軒卻在離開了包廂之後消失了二十多分鐘,這是讓趙赫為覺得事情會不會出現了變數的地方,所以他才會望向薛林。而就在他從薛林那找到了幾分胸有成竹的篤定在心裡也已然狠辣果決起來的時候,包廂的門終於被推開。
趙赫看見夏如軒一臉平靜的走了進來坐到一邊,頓時心裡的不安放下去,湊過去笑道,“你怎麼出去那麼久了?”
“上了趟洗手間,然後出去到外面站站吹了吹風。”夏如軒一臉淡然的神情平穩的答道。
趙赫為點了點頭呵呵笑了笑,“剛剛我點了瓶好酒,不知道調完之後喝起來會不會和普通的酒有些不一樣。別說…這酒還真龘貴呢。”趙赫為一邊笑著一邊拿起那玻璃壺給夏如軒倒酒,一臉若無其事上了正常的小半杯之後然後停下來。夏如軒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的動作,目光凜凜的掃了眼這個玻璃壺以及桌上放著的其他幾個玻璃壺。
果然,這的確就是一開始那個被做了手腳送進來的,在這個玻璃壺裡面的酒量特別的嚴,夏如軒估摸著最多也就倒出四五杯,不會給其他人。
不知道是為了避嫌還是如何,趙赫為丙幫夏如軒倒好酒,薛林就站起身來往包間裡的衛生間走去,趙赫為絲毫不在意的和那邊在唱歌的蘇靜雅打了個招呼,“小雅,這小小的一瓶酒可是價值一萬多,你要不要嘗一嘗……,呃。”忽然他好像有意的話音一轉,“還是算了,這酒度數不淺,你一小姑娘的喝醉了不好,我也不好和你父親交代。”他雖然話這樣說,卻仍然拿著那個玻璃壺笑望著蘇靜雅,夏如軒在他的眼裡讀到了閃爍的陰鬱的光。
不得不說趙赫為的這一招欲擒故縱的激將法用得極好,原本都興趣乏乏的蘇靜雅聽見趙赫為這有些‘歧視,的話,頓時臉上有幾分不滿,“誰說我不能喝,你能不能喝過我還是一個問題。”畢竟是小女生,雖然之前有矛盾了,但在這幾個小時裡趙赫為不再有神麼過分的表現又態度足夠誠懇的前提下,她很快就不再拘束。
再加上頭一次出來跟著這樣一大幫人玩,又沒有哥哥蘇墨寒的限制和約束,竟是越玩越嗨,“給我滿上。”蘇靜雅撇了撇嘴,似乎是要展現出自己女中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