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韓非臉sè微紅,饒是他臉皮夠厚,這般剽竊也不禁臉臊得慌。好在這是在酒桌上,眾人也不疑有他。
他孃的,無非就是上輩子說順了嘴的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這輩子說出來居然被圍觀了,我……
也罷,索xìng剽竊個徹底!
韓非心一橫,頂著臊紅的麵皮,朗聲道:“話不投機半句多!”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沮授喃喃唸了幾遍,雙眼越的明亮,突地站起身,衝著韓非深深一禮,道:“十四字,卻道盡了人與人,少主之文才,授佩服!”
“先生這是作甚?”韓非連忙攙起沮授,將之按回座位,又道:“先生大才,非之鄙陋,又安登大雅?這般大禮,卻是折殺非也!”
嘴上雖然這般說著,韓非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這兩rì,雖然沮授對他還算是恭敬,但韓非知道,這完全是看在他那便宜老爸的面子上,要不然,以沮授之才,能不能正眼瞧自己這樣一個武夫,都在兩說之間,更不要提深一層的交往了。
想不到,剽竊,也有剽竊的好處!
兩句十四字,卻是將氛圍徹底的活躍開來,就連那自打進了營帳一直淡漠的關羽,面對韓非也有了笑模樣。
很快,就聊到了今天的斬華雄,張飛大刺刺地道:“韓小子,你把華雄的腦袋往那帳中一扔,那滿堂的諸侯啊,全都看傻了,什麼刺史啊太守啊將軍的,呸!俺看啊,都他孃的是飯桶草包!韓小子,來來來,俺老張再敬你一碗!”
“翼德兄,嘴下留德啊,莫要忘了,家父也是其中的一鎮諸侯。”韓非有點小尷尬,對於這個口沒遮攔的張飛,他又是喜歡,又是無語。
“哎呀,你看俺……韓小子,俺老張忘記了,無心之言,俺自罰一碗就是了!”說著,不等韓非說什麼,一仰脖,一碗酒頓時進了肚子,徑自倒滿了酒,又道:“韓小子,這罰也罰完了,俺老張這碗敬你!”
“請!”
飲罷,二人放下酒碗,韓非想了想,又道:“非早就聽起三位兄長的威名,破黃巾,斬賊,更是聽聞三位桃園結義,生死與共,只是,非有一不解之處,想三位並非同鄉,雲長兄更是河東人氏,又是緣何諑郡聚?”
此卻是韓非燃起了八卦之心。無論是關羽還是張飛,都是他前世崇拜的物件,對於這兩人的生平也是相當的感興趣,但是,無論是演義還是歷史,對三人在黃巾之前的記載,都忒少了,少得可以忽略不計。
還是張飛的嘴巴快,聽韓非問起,當即就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俺二哥他是早年因犯事逃離家鄉至涿郡。至於俺兄弟三人卻是在市集上認識的,俺大哥是賣草鞋的,俺二哥是賣綠豆的,至於俺老張,屠豬賣酒,說起來,也是不打不相識……”韓非聽得暗暗點頭,聽張飛這麼一說,和老羅所講的,卻是差不得許多。看來,羅貫中有忽悠人的地方,卻也並非是完全的架空。
“我兄弟三人出身粗鄙,倒是讓韓公子見笑了。”劉備淡淡地道,說著話,目光卻一直看著韓非,似是在看韓非的反應。“玄德兄此言非就不明白了,何笑之有?”韓非灑然一笑,搖了搖頭,道:“有道是自古雄才多磨難,從來紈絝少偉男,真英雄莫問出身,而三位自破黃巾,天下誰人不稱一句‘英雄’?在非看來,這天下間,並沒有粗鄙之出身,有的也只是粗鄙之人,英雄每多屠狗輩,壯志豪情永不休,想樊噲也是屠豬賣酒,伊尹更是奴隸出身,可誰又能說他們卑賤?”
正文 第八章 韓馥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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