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被嚇了一跳。
裙賜也被嚇了一跳。
其他人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裙賜結結巴巴,“是,我,我,我是心甘情願的。”
如果說之前是有些衝動,在見識了天啟的強大之後,就心甘情願了。
更何況,阿爹也希望他留下。
長河見狀,又特麼的想嘆氣了。
就這兒,有什麼出息。
努力壓了壓,將怒氣和失望強行壓制。
這才重新開口,“你可要想好了,來這裡之後,你就不可能跟以前一樣,這裡的人不會因為你曾是龍山部落的繼承人而優待你,也不會因為你是阿朵的雄性高看你,你想要過怎樣的生活,你就得自己去爭取自己去努力。”
“最主要的,你不能像以前一樣為所欲為,一輩子只能有阿朵這一個雌性,除非……”
阿朵出了意外或者死了。
後邊的話,長河說不出來。
閉了閉眼,“大致就是如此了,你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最初的時候可能做什麼都不如意,到時候,你會將這一切的不順都怪罪到阿朵身上嗎?”
裙賜其實沒想那麼多。
他喜歡阿朵,就想跟阿朵在一起阿朵讓他過來,他覺得這裡非常好,他喜歡這種生活,他就願意。
阿爹讓他來,他就算有點害怕想退縮,那就一定得來。
他又是堂堂雄性。
在龍山部落可以從兄弟中脫穎而出,到這邊也一定可以。
於是裙賜說,“我可以的,我相信透過我的努力,一定可以讓阿朵過的很好,就算一時不如意,我也不會怪阿朵,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他努力挺直脊樑,不想被阿朵的家人看輕。
“我會對阿朵很好的,一輩子只對她一個人好。”
長河只覺得這雄性又在信口開河胡咧咧。
他的阿朵,誰敢欺負?
這小崽子要是敢欺負阿朵,說不定會被阿朵給反欺負了。
再者,家裡這麼多人看著,哪裡能讓他做出任何對不起阿朵的事情來。
這麼一想,長河突然就沒那麼氣了。
找個沒本事的,活不下去了大不了他們家養著就是。
若是找個太厲害的,萬一私底下欺負阿朵他們又不可能隨時看得見。
長河這麼想著,看裙賜突然就順眼許多。
就連因為這些花言巧語而感動的一塌糊塗的阿朵他也覺得沒那麼不滿了。
——
裙賜他們要在天啟部落住上幾天。
阿朵就放下一切帶著裙賜到處走走。
裙賜看天啟部落新鮮得很。
什麼都好奇什麼都要問。
“阿朵,這些野菜怎麼也可以種,有什麼辦法嗎?”
“我就種棉花養蠶做衣服,如果你問我這個我可以告訴你,種地這方面我大哥比我更懂,阿姆啊爹也懂的多,要不然你去問問他們?”
“阿朵,怎麼還養魚養獵物,他們不會跑的嗎?我們也養過,但是都死了。”
“我只負責吃,據說是挺難養的,一不小心死了的比比皆是。”
“你們部落不是還有陶瓷武器嗎,那些都是怎麼打的,我好想看看呀。”
“窯洞這邊但也有一個,空置許久沒用了,你知道的,我們部落的窯洞現在不在這邊,等以後有機會去到那邊,方便的話就帶你去看看。”
……
然後裙賜就險些自閉。
阿朵一直笑眯眯。
他想去哪兒就帶去哪。
但是關於養殖種植這些問題,她就概不回答或者直接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