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但彪風卻似乎能聽懂主人的話,而且還很聽話,搖了搖尾巴,退了回去。
“太爺說了,要叫小姨夫。”
蘇烈是個很執著的少年,仰著頭,雙眼空洞的‘望’著衛景風。
衛景風心中被這堅強而對生活充滿希望的少年感動了,看著他那雙空洞的眼神,心頭一疼,繼而又閃過一個念頭,神色嚴肅的道:“能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嗎?”
蘇雲沂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兩個男人的交談,聽到衛景風這麼說,她面色一變,沉聲道:“衛景風!”
蘇烈忙笑著打斷了蘇雲沂的呵斥,笑道:“小姨,小姨夫是好心呢,你別激動。”
衛景風再次露出驚訝神色,被這個少年的趁著冷靜所驚。
蘇雲沂看向衛景風,見他果然不是嘲弄的意思,暗道自己太多心了,或者是對這個傢伙太反感了,所以他的一言一行在自己眼中看來都帶著反面因素。
衛景風緩緩俯下身子,雙手將蘇烈的雙眼皮分開,看了一會,緩緩道:“你眼前不是一片漆黑,而是一種模糊朦朧的白色光芒,但是卻看不見任何東西,對嗎?”
“咿!”
蘇烈與蘇雲沂兩人同時輕呼一聲,前者驚訝的‘看’著衛景風:“小姨夫,你是醫生?你太厲害了,很多國際上的權威眼科醫生都要檢查很久而且透過儀器檢查才能說出病情呢,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雲沂也驚訝的望著這個自己心目中的花花公子紈絝子弟,但略微驚訝一會之後,心頭猛然想到一點,既然他是衛家的親戚,他知道蘇烈的病情也不奇怪,可能是衛家那些人告訴他的吧。想到這裡,蘇雲沂心中釋然,也似乎好受了一些,但衛景風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再次吃了一驚。
“按照你的病情,是否每個月眼角都會疼痛一次,而且疼痛的時候眼前所見的不再是白色朦朧的景象,而是一片漆黑,而且頭腦發脹,很痛苦?”
蘇烈臉上神色終於變了,驚訝的吃吃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衛景風聞言,舒了口氣,站直身子道:“你得的是天盲,視覺神經從小受到損害,眼部**位因為無法得到視覺神經傳輸的血液與大腦感應能量,所以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擁有正常的視覺。”
如果說衛景風先前的話讓蘇雲沂懷疑是衛家人早就告訴他的,那麼現在,蘇雲沂已經被衛景風的話所震驚,她學的是人體生物學,而且拜人體錢能學大師周老為師,對於蘇烈的病情也非常瞭解。
蘇烈是瞎子,京城圈內的人眾所周知,但知道他真正病因和病理症狀的人卻沒有幾個,除了蘇家自己人之外,即便是衛家的人也不知道,可衛景風現在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蘇烈的眼睛便能說出蘇烈的病狀,這如何不讓她吃驚?
突然,蘇雲沂發現,眼前這個在自己心目中一直是個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形象的衛景風似乎讓人有些看不透,似乎被一層神秘面紗包圍著。
蘇烈平靜的臉上也已經露出激動的神色,雖然他已經接受了雙眼失明的事實,雖然在內心告訴自己要活的快樂,不要讓家人傷心,可是他心中比任何人都渴望能夠見到光明,能夠親眼看看這個大千世界。
“天盲!”
蘇雲沂和蘇烈二人同時唸叨著這個新的病症名詞,雖然接受過很多檢查與治療,但蘇烈從沒聽說過天盲一說,可是他心中有種很強烈的知覺,衛景風說的這個天盲病症絕對就是自己現在的症狀。
“有,有機會治療好嗎?”
蘇雲沂微微拉著蘇烈的手,感覺得到蘇烈的激動,幫他問出了他們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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