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受傷,能夠讓他吸取一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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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衛景風臥室之中,男人在出痛快而舒暢的呻。吟聲,整個房間中氣氛顯得有點怪異,蘇雲沂鼻息中更是出微弱的喘息聲。
此刻,衛景風平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雙腿岔開,全身不著一縷,而蘇雲沂則穿著那條睡裙,只是她此刻,俯身趴在男人雙腿之間,一手正掌握著男人的堅挺,將之含在了嘴中,那生硬的動作不時讓男人被觸碰的似疼又爽的出怪叫。
衛景風微微揚著身子,雙眼似開似合的看著蘇雲沂的吞吐,他簡直還無法相信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竟然會對自己作出這種事情來。是的,剛剛兩人回來之後,衛景風抱著蘇雲沂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一陣熱烈的擁吻之後,衛景風已經將女人撥了個精光,可就在這個時候,蘇雲沂說兩人身上有味道,要去洗澡。
慾火焚身,但卻不得不忍耐著,衛景風說要鴛鴦浴,蘇雲沂哪裡肯答應,讓他先去洗了之後,她才去洗,出來的時候就穿著這身睡衣了。
衛景風今晚是鐵定了心要將蘇雲沂這未婚妻吃掉,兩人倒在床上之後,一陣擁吻之後,關鍵時刻,蘇雲沂又哀求了,衛景風無奈,躺在床上,半真半假的帶著一臉憋的有點受不了的疼苦模樣,叫蘇雲沂看了好不心疼,輕聲問道:“是不是憋的好難受。”
這個時候,衛景風那牲口竟然還在給女人玩心計,面帶痛苦難熬的神色,但嘴上卻假裝逞強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果然,蘇雲沂哪裡忍心看他這樣憋著,就在他以為蘇雲沂完全放開準備奉獻的時候,卻吃驚的現蘇雲沂竟然脫掉他的內褲,竟然用嘴幫他,當時蘇雲沂俏臉通紅,幾乎要滴出血水來,更是羞的不敢睜開雙眼,那種模樣,簡直讓衛景風難受的幾乎爆裂掉,耳中只聽蘇雲沂羞赧著輕聲道:“雲沂的身子遲早是你的,可雲沂還沒準備好,又不忍心看你這麼難受,所以就幫你弄出來。”
於是,便生了現在這一幕。也不知弄了多久,蘇雲沂都已經全身是香汗了,可男人那事物依然倔強而傲然的挺立著,似乎永遠都不會服輸一樣,蘇雲沂羞的在男人大腿內側擰了幾把,暗道這壞蛋怎麼要這麼久,書上不是說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為他這樣的嗎,怎麼還沒好。
她心裡這樣想著,見男人微微揚起身在盯著自己那若隱若現的胸口,她心頭一動,俏臉血紅,不禁瞪了男人一眼,只是她現在這模樣這動作,那一眼不抵世間最嫵媚妖豔的女人,只能用那媚眼如絲來形容,看的衛景風心頭一陣狂跳,接著,又見她緩緩脫下了她那睡衣,露出了上身,這一下看的衛景風心頭更是難受,口中不禁出一聲似痛苦又似爽快的呻吟。
蘇雲沂見這樣果然有效,不禁又賣力的服侍著男人,果然,沒一會,男人便再也招架不住……衛景風躺在床上,斜眼看著雙手捧著小嘴衝入洗手間的曼妙背影,心頭雖然出一聲不甘的怒吼,但嘴角也帶著滿足的笑容。
洗手間那邊傳來陣陣漱口聲,衛景風嘿嘿邪笑起來,喃喃自語道:“報應啊!報應,先前將她整出高chao,現在卻被她反整了一次,報應吶!”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內心最多的還是滿足與成就感,因為他明白,對於未經人事的蘇雲沂來說,她能放下所有的矜持與高貴為自己用嘴服務,那可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了,這樣的服務,倘若是別人,就算是真正推倒了也不一定擁有,而蘇雲沂為了自己,竟然不惜這樣,而且服務的過程中,為了讓自己儘早解決,她還脫下了衣服,對她那種矜持害羞到極限的女人來說,這樣的奉獻與付出,只怕比殺了她還要困難,這等舉動,也足以感動衛景風了。
蘇雲沂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睡衣又穿的很整齊了,俏臉酡紅,低垂著頭躲避著衛景風的視線鑽到了床上,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