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格都沒有。而且現在也沒什麼人住在中南海里了,老首長去世之後,領導們就都不怎麼住在中南海里了,基本上不是在西山就是在玉泉山,反正都是舊社會皇上住的地方!”
“你這tuǐ是……?”
“這是建國後的事兒了,我帶著部隊去執行任務,結果踩著雷了,還得多虧您當初給我取得這個小名,小猴子,我才想到讓人從樹上給我搓樹皮弄成繩子,後來我就像只猴子似的拽著樹皮搓成的繩子吊著離開。但是那地雷威力太大,還是傷了我的踝子骨。不過我沒喊疼,但是老首長也不肯再讓我上戰場了。我就把您當初教我的功夫挑了個人傳下去,讓他接了我的班……”說到這兒,靳老爺子神sè之間明顯又有些黯然,石磊明白,這是老爺子想起他那個徒弟,也就是靳明鏡的半個師父了。
靳明鏡在一旁示意讓人拿毛巾來,然後替靳老爺子解釋說:“那是我師兄,打小跟著我家老頭,看著我長大的,我這身功夫其實都是師兄教出來的,真說起來算我半個師父。一次任務裡,師兄死在那幫恐怖分子的槍口下,要不是上頭有命令,我就端了那幫狗日的東西的老巢……”說到這個,靳明鏡顯然也有些jī動。
蔣伯生很理解的點了點頭:“這倒跟我當年和小猴子一起去殺小鬼子的行為比較相似……”
靳老爺子從失去愛徒的悲痛中緩過勁來,大概是想到了什麼,一整衣袍,站起身來。警衛員想要扶他,他卻一把甩開了警衛員的手。
看到靳老爺子顫顫巍巍的想要給蔣伯生跪下,石磊大驚,蔣伯生也趕忙站起來,一把搭住靳老爺子的胳膊,頓時一股大力就托住了靳老爺子。
“小猴子,你這是要幹嘛?”
靳老爺子掙扎了一下,發現蔣伯生比他功夫深得多,這也沒辦法,一來靳老爺子身上有傷,二來這些年靳老爺子的功夫也慢慢放下了,而蔣伯生還是勤練不輟的,真不能相提並論。
靳老爺子苦笑道:“虎頭哥您功夫真是一點兒都沒丟下……”然後倒也不掙扎了,嘆口氣道:“我要向虎頭哥您請罪啊!”
蔣伯生托住了他,將其扶回沙發上坐下:“請罪什麼的暫且擱到一邊,你說話就好好跟我說話,少跟我來那套什麼跪啊磕頭的,下午你讓你兒子磕頭,我就想罵你的。這什麼年代了?都快二十一世紀了,你這搞得那一套?還革命軍人呢!我再說一遍,說什麼都可以,但是你要是再搞下跪磕頭這一套,我轉身就走,我也不認識你!聽到沒有!”
靳老爺子只得苦笑著點頭,他深知蔣伯生究竟是個如何固執的脾氣:“好好好,我不搞這一套,但是,我真的要向虎頭哥請罪啊。”
“你說罷,都這把年紀了,也沒什麼罪不罪的了!我怪你沒等我,也只是感慨而已,你可別當真!”
靳老爺子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那個……我是說,雖然您從不讓我喊您師父,只讓我喊您虎頭哥,但是實際上,您就是我的師父,我這一身本事,全都是您教的。這也不談了,虎頭哥我也喊慣了,平時跟孩子們我總說師父,是他們師爺,但是讓我看著您喊師父,我還真有點兒喊不出口。這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您師門的規矩,可是,我沒得到您的允許,就sī自收徒了,這使得您的功夫不再是單傳……”
蔣伯生聽罷此言,哈哈大笑道:“石石,梅清,這倆都是我孫子輩的,他倆現在都是真傳,哪兒還有什麼單傳?這要是換成三四年前,我可能真會有些不樂意,我這五十多年來,就沒正式收過徒弟。教了梅清他爹,也只是教了六成的功夫,沒教全。後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