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爺可還沒升你的身份呢,你說爺是不是忘記了,沒看華知姐現在都升了夫人嗎?」
「就是,按理說華知姐那是資歷到了,她與爺可是青梅竹馬如今得首夫人之位,倒也是應該的。」
這些人都是凌華院的女子,說到底這裡的女子哪個不是想成為爺的女人,可惜往日連爺的面都見不著,更何況成為他的女人了。
當下覺得初十與她們地位一般,卻深受寵溺,連出入王府這樣的大事都很隨意,且聽說爺還給了她很多銀子。
如此這般自然引起很多的不滿,只是最近初十都不在主院,人都不知道哪去了自然沒地方撒氣去。
今個好不容易看到她,自然要發表一下不滿。
初十也知道,她們心裡的不平衡,也不與她們計較。
但是春蘊卻看不過去了,起身道:「大家都少說幾句。」
這下可惹上事了,當下就有人看不慣她,戲謔道。
「春蘊,你就還不是一等侍女呢,就在這跟我們擺譜,以後若叫你當了這凌華院的一等侍女,怕是沒咱們的活路了吧?」
春意最是看不慣初十,連著與初十走的近的春蘊也是百般的瞧不上眼。
春早也站了出來,抬手推了春蘊一把,來到春意的那邊,回眸說道:「就是,且不說華知姐如今還在,還升了夫人,就是她不在這裡,這凌華院何時輪到你來發號司令了?」
春蘊被她推得退後了兩步,旁邊茗煙忙小心的扶住她,臉上帶著怒意。
「你們……」
春意一個冷眼扔過來,道:「你一個三等丫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初十本不想與她們計較,如今瞧著卻是不能忍了。
她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擋在茗煙面前,為她擋住那些冷眼與不屑,道:「茗煙沒有,那我可有?」
「哼……」
「如今誰還敢得罪你啊,爺最寵愛的女、奴。」
女奴兩個字,她說得很重,顯然是別有深意。
這裡還坐著其他人,也來幫腔,道:「那是,就是夫人怕是也不敢把你怎麼著吧,這枕邊風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覷啊!」
說完她還捂著嘴輕笑。
「是嗎?本夫人倒不知道,這才幾日沒見,初十你就成了爺的枕邊人嗎?」
一個稍顯冷漠的聲音傳來,對眾人來說卻很熟悉。
華知到了,貴為夫人的她,穿著打扮都與以前有很大的差別,頭上的玉簪珠漣極其晃眼,顯得貴氣逼人。
「奴婢拜見夫人。」
眾人連忙跪下,以前的華知雖然也是凌華院主院的老大,可那時候也是與她們一樣的奴婢,如今卻不同了。
她一躍成了半個主子,從根本上與她們是有明顯差別的。
所以,她們見了都要行跪拜之禮。
「都起來吧!」
華知身後跟著兩個侍女,扶她到桌前坐下,其他人都慢慢的站起來,卻都沒坐,站在一邊等候她的話。
華知的眸光流轉,看向春蘊道:「再怎麼說,春早和春意都比你資歷老上一些,說起話來怎能這麼沒規矩?」
「奴婢知錯了。」
春蘊忙跪了下來,低著頭認錯。
「這凌華院是爺的地方,爺呢,最討厭多嘴的人,你們以後莫要亂語什麼,初十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姑娘家,什麼枕邊風之類的,切莫再提。」
「奴婢知錯了。」
那剛才幫腔的女子也忙跪了下來。
華知的眸光一厲,道:「這次就饒過你,若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春意和春早忙走了過去,道:「不知夫人駕臨,可是有什麼事要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