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沒良心的,這五年可沒有一次回來看我。」
春蘊點在茗煙的額頭,笑罵道。
其實她們都明白,茗煙之所以不回來,是因為這裡沒有初十,她怕呆在這裡會難過。
茗煙長得越發的可人了,柔柔弱弱的,看起來多了份小家碧玉的盈俏之感。
她吐了吐舌頭,依舊的天真無邪,「春蘊姐,你就別罵人家了,誰不知道你這幾年為什麼還留在王府,還不是想替初十看著爺,怕他讓那兩隻狐狸精勾走了。」
相比之下,如今的茗煙說起話來,倒是少了份畏懼,多了幾分坦然。
她們已經十八歲了,是大姑娘了。
而春蘊更是痴長她們兩歲,已經二十。
「你別聽這丫頭胡說,家裡人想讓我嫁人,可那些人都不是什麼良配,這不,一耽誤就這麼大了。」
二十歲,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是老姑娘了。
茗煙都能看懂的事情,初十又怎會不明。
初十並沒有說什麼矯情的話,又說了些她的經歷。
那就更簡單了,只是在一個山谷裡生活著。
最後,春蘊有意無意提起了府裡那兩個女人。
「月華公主為爺生了一子,性子倒是一直很好,也沒有來找我們的麻煩。」
這件事遲早是要說的,春蘊覺得還不如直接告訴初十,讓她好有個心理準備。
初十微微一笑,嘴角有些許苦澀,早就聽說月華為他生了一子,這也是她不想讓木木入府的原因。
見她臉色不好看,春蘊忙道:「是那夜,就是你大婚那一夜,爺被下了藥,這才……」
「此後,爺都不曾見過她們任何一人,誰想就那一夜,月華公主竟然懷孕了,爺聽說後讓阿離去處理的,奈何月華公主卻提早去了宮裡,要來一道聖旨。」
說起這些事,春蘊也是不憤的,「說這孩子是皇家血脈,成人禮後便繼承世子之位。」
如果是這樣,那初十就算回來,以後的日子也一直的難過。
但初十想的卻是,不可能。
如果這孩子是那一夜所懷,那月華就是在騙凌非。
「你說月華自嫁入凌華院,爺便不曾見過她。」
春蘊點頭,「不只是她,雲裳郡主也一樣,爺這五年來除了阿離和我,誰都不見。」
「這不可能啊!」
初十覺得很不對勁,這孩子肯定不是凌非的,因為那夜,與凌非在一起的人是她,而不是月華。
當初月華給凌非下了藥,而她也為了完成凌非的心願,與成元結為夫妻,為了讓自己忘記那夜,她也給自己下了藥。
誰想,成元竟然將她送到了凌非的身邊。
他是真的君子,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強迫她。
木木,便是那個孩子。
如今,月華竟然騙了他們。
想了想,初十還是告訴了她們,木木的存在。
「什麼?你說你有兒子了。」
這下不只春蘊,就連茗煙也傻眼了。
這是給爺戴綠帽子嗎?
看到她們的表情,初十就知道這兩人在想什麼,當下就白了她們一眼,道:「木木是爺的兒子。」
春蘊一幅你在說書的表情,茗煙則是立刻選擇相信了初十,撲了過去,道:「初十,快,快帶我去看木木。」
「我要看木木。」
「爺,知道嗎?」還是春蘊靠譜,問到了點上。
初十搖頭,「這件事我一時之間跟你們解釋不清楚,但是木木的存在,你們都要替我保密,好嗎?」
兩人點頭,這當然了,只要孩子是爺的就成,不然將來還不知道要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