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二姐,在這、這、這、這、這……。”
安潔莉婭在弗朗克的光頭扎出一個個血點,瑪琳立刻放下筆記本和鵝毛筆,操著匕首屁顛屁顛的跑到弗朗克的腦門前。弗朗克嚇得魂飛魄散,但腦袋被鐵框牢牢的固定在地,只能使勁的喊我是黑色教會的,黑色教會的阿魯卡莫斯大引導者,真的……啊……”
瑪琳對著安潔莉婭標記的一個紅點一刀插進去,剜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小窟窿。弗朗克痛得像豬一樣尖銳慘嚎,但瑪琳的兩隻可愛小手一點都沒顫抖,繼續在弗朗克腦門剜洞。瑪琳每剜一個小洞,安潔莉婭就用法術給傷口止血,然後翼翼的插入一根銀針。
第一根銀針插入之後,弗朗克身體的掙扎立刻停止,但他還瞪著眼睛使勁叫喊。第二根銀針插入後,弗朗克就無法,只能呼呼的猛喘氣,還在使勁的瞪眼睛。第三根銀針插進後,弗朗克雙眼就像蝦子一樣失去焦距。但銀針並沒停止,不斷一根接一根的插入。過了一會,弗朗克的大光頭插著十多根銀針。他非常安靜的躺在地,沒有任何動彈,只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十多分鐘後,他呼吸劇烈得剛剛結束馬拉松長跑一樣。
遠處旁觀的薩迦略微琢磨一下,很快明白了其中的細節。弗朗克身體一動不動,看著十分平靜,但心靈不是的。失去一切知覺,甚至意yin的能力也被控制,他的意識便懸浮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被迫承受絕對的孤獨。這種完全封閉的意識環境中,他精神力會高度集中,思想的速度會超過平常的千百倍。換個角度來說,現實中一秒,他的意識在黑暗空間中千百秒。現實中十多分鐘,他的意識在黑暗中已經十天。
寂寞或許不會殺死貓,但任何刺激都沒有的漫長空虛……絕對會殺死以和刺激為精神食糧的紗莉絲信徒。弗朗克僅僅堅持了半小時不到,就四肢無規則的痙攣抽搐,口中不斷的流出白沫,額頭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即將死於過度寂寞導致的惡性心臟病。
安潔莉婭見狀立刻拔掉銀針,然後用治療術急救。弗朗克漸漸平靜下來,瞪著無神的雙眼呆呆看著倉庫的橫樑,突然咿咿嗚嗚的哭了,不是痛苦的淚水,而是重見光明的歡喜之淚。安潔莉婭耐心的等了一會,才脆脆的說我再一次問你,哪個組織的?”
弗朗克又抽泣了好一會,才哽咽的說皇子教會的。”
“洗禮幾次?”安潔莉婭問。
“三次。”弗朗克哽咽的說。
“職位?”安潔莉婭問。
“五海行省分會的引導者。”弗朗克說。
“皇子教會的五海行省分會在哪?”
“南邊的深紅港。”弗朗克說。
“你又說謊,明明皇子教會的五海行省分會在東邊的平波港。”安潔莉婭脆脆的說。
弗朗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語無倫次的喊不……這個……聽我解釋……以前是東邊的平波港……現在……現在是深紅港,平波港……我……去年底遷到……”安潔莉婭壓根不聽弗朗克的解釋,又把一根根的銀針插入弗朗克的腦殼,弗朗克再度陷入沉寂。
這次弗朗克只堅持短暫的一會,再度出現呼吸急促心率不齊的症狀。安潔莉婭又拔出銀針給他施展急救。弗朗克醒來之後又哭又笑一會,突然激動的大喊紅衣主教希萊伊伯恩到五海行省之後,到處搞嚴打,平波港的地下神殿被端了,去年底搬到了深紅港。”
“嗯,這次有可信度,你乖乖的配合,又何必受罪呢?”安潔莉婭脆脆的說。
弗朗克吸了吸鼻涕,幽怨的說是的,我了,我一定會說清楚的。”
“你們分部有多少人,誰是長老,都有哪些人?”安潔莉婭問。
“去年八月,平波港分會的人一起時被告死天使戰團一鍋端,在哪的人全死了。我和一些人去得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