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韻師太的思路十分清楚,甚至連兩人對話的一句一字,也都很是在意。
“不是我的東西,我又偏偏看見了!看見了就看見了,不是我的,仍然不是我的,胡某絕不會見利忘義,將其佔為己有的。”胡代偉隨口回答。
“你敢對天發誓,剛才你所說的每字每句,你都能做麼?”梅韻師太仍舊搖了搖頭,顯然對胡代偉的態度還是有些不滿,還突然一下子逼近胡代偉,只厲聲叱問道,倒把胡代偉給嚇了一大跳。
“又沒真事兒!幹嘛要我發誓?”胡代偉很是不解,甚至還覺得梅韻師太在有意找茬。
“呵呵!你終於還是心虛了。其實,每個人都一樣,眼前沒有利益時,便都說不會見利忘義。可是真要到爭權奪利之時,個個的狼子野心,便都顯現出來了。胡大俠,你說是麼?”梅韻師太目不轉睛地看著胡代偉,便好似在拷問他的靈魂一般。
梅韻師太的聖氣功當真沒有白練,此時她便是沒有發功,卻也同樣逼得胡代偉喘不過氣來。
“我胡代偉今日對天發誓,不管以後看見任何不屬於自己的稀世珍寶,都絕不會將它佔為己有,如違此誓,天打雷劈!這樣師太滿意了?”胡代偉雖然被逼不過發了誓,但心裡總覺得好像吃了憋一樣,十分地不快。
“誓言,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句虛話而已,而男人,又最是喜歡用誓言來騙女人。”梅韻師太看來仍然不是十分滿意。
“哎!師太,你究竟想怎麼樣?”胡代偉終於忍不住問道。
“貧尼不想怎樣,貧尼只是希望,你會永遠記得此誓,並且能說到做到,這便好了!”梅韻師太仍然說得很是認真。
“我胡代偉今天以人格保證,今日所說之言,今後定然都能說到做到。師太如果還不相信晚輩,那隻能說明,師太還不夠了解晚輩的為人,晚輩也無話可說了。”這次,胡代偉終於也很是認真地說道,而且態度十分決絕。
“呵呵!只要胡大俠謹記今日之言,那貧尼便放心了。只是,貧尼還有一件事,想請胡大俠幫忙,敢問胡大俠願意幫貧尼麼?”梅韻師太一事才畢,便又生一事。
“哎!這老尼姑怎地這麼多事,她是不是又瘋啦?”胡代偉已經很是不耐,差點便將這句心裡話說了出來,卻張於還是忍住了。
“還有什麼事情,都說完了吧!我困了,還要回去睡覺呢!”他這話雖然也有些不耐煩,但比起心裡那句,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你過來!”梅韻師太並沒直說,而只是叫他過去。
胡代偉於是走到梅韻師太身前,梅韻師太立馬對她附耳低言了幾句。
胡代偉聽完之後,表情頓時驚得呆了,只一個勁地說道:“這樣做不太好吧!”
“什麼好不好的,照貧尼說的做便是,以後你會明白的。”梅韻師太說完這句,卻早已飛身進屋去了,只將仍然在發愣的胡代偉扔在了原地。
其實,梅韻師太今晚不僅僅只是找過胡代偉,在這之前,他便已經找過胡代偉的妻子雪輕柔。
雪輕柔見丈夫深夜未回,便一直在房門前等。等了許久,卻還是不見人,於是便打算自己先休息。只是她剛進屋,卻立馬被人迎面捂住了嘴。雪輕柔以為有壞人,便想大聲叫,卻又叫不出來,只見那人還在示意自己禁聲,卻居然是梅韻師太。
“師太,你嚇死了!幹嘛弄得這麼神秘?”雪輕柔小聲說道。
“柔兒,你聽我說,如今你雖名義上是崑崙派之主,但崑崙派是江湖九大門派之一,你現在的肩膀太嫩,還根本抗不起這個擔子。你丈夫雖然可靠,但他畢竟不是崑崙派的人,很多事情都不便插手,所以更多的時候,你還是隻能靠自己。”梅韻師太甚是關切地說道。
“師太,這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