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人跟馬月瘋打起來的話,似乎還真地有一絲勝算。
第五行先前不知道,像馬月瘋這樣的怪物,就必須要打傷他的心脈,才能真正傷得了他。如果你沒有打傷他的心脈,那麼一切外傷對他來說,就都只是皮肉之傷。皮肉之傷,卻是他們最不害怕的傷勢,因為他們身上有極強的癒合能力。
第五行見此情形,似乎很合自己的意識。如果能讓馬月瘋試探一下這個東瀛武士的武功,那他們卻反而省了一件事情,也便不會過早的暴露自己身份。
馬風瘋那些東瀛武士都被自己震退,惟獨只有這個中年人,卻只退了兩步,立馬知道這人的武功,也是十分高強。
馬月瘋也沒有說話,只是飛身一拳,便又向那中年人打了過去。中年人東洋突然出鞘,幾道劍氣直向馬月瘋對過來。馬月瘋的身法一如既往的詭異,像極了野獸,又不是野獸。好似是人和野獸合為一體的一種古怪身法。
馬月瘋輕身騰挪,便立馬躲過了東瀛人的劍氣。
東瀛人也不笨,劍招立馬再次向馬月瘋逼了過去,並且劍氣又從兩邊夾馬月瘋。馬月瘋拳法剛猛無比,並且拳勁好似一道道牆臂,竟然東瀛人的劍氣,都一一擋住了。
“這是什麼拳法?”沙海龍見狀,立馬十分好奇地問第五行道。
“是餓狼拳!”第五行還沒有回答,曹音卻率先說道。
不如何時,曹音也和他大哥曹滿也過來了,但是並沒有勸架的意思,而也只是想看熱鬧。
東瀛武士的劍氣極為凌成,但是與中原武功的劍氣,似乎有幾分不同。中原武人的劍氣,便當真就好比是一柄無形的氣劍,要吧從如四面八方向敵人攻去。可這東瀛人的劍氣,卻永遠是直來直去,而且似乎永遠不會變通。雖然看似少了一些機變,但實則威力更大,出手也中隱秘,外人事先根本不好判斷他的劍氣方位。
並且,這樣直來直去的劍氣,比中原武人的劍氣,威力也著實要大許多。東瀛人才出幾劍,地面便已經被他的劍氣,削出數道劍印了。馬月瘋似乎也有些忌憚他的劍氣,並不像先前與第五行交手之時,竟然真用身體硬抗第五行的劍氣。
這餓狼拳法,正是雪山邪狼白飛雪的武功,因為第五行在狂殿裡學過這門武功,所以才知道這層關係。由此看來,這馬月瘋還真地與白飛雪很有淵源。至於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卻是沒有人知道。
馬月瘋說過,這世上還有一個跟他一樣,體內的擁有狼血蠱的人,這個人便是他的兒子。可是他的兒子已經死去多年,那麼馬月瘋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兒子了。並且,從馬月瘋知道白飛雪在狂殿裡那一刻起,他的眼神之中,除了仇恨還是仇恨,似乎他和白飛雪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
由此看來,馬月瘋也肯定不是白飛雪的兒子,兩人的姓氏也完全不一樣。
第五行想到此處,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這狂殿之中困住的魔頭,還當真是些江湖大人物,不僅每一個人都武功高強,並且他們也都好似一段屬於自己的難忘故事。
人,總是有點故事。
要不然,等你離開人世的那一天,可能都沒有人記得起,你曾經來過這世上。
人,總不缺乏故事。
其實大多數人身上,都有一段屬於自己的難忙故事。只是人們面對自己故事的態度,卻又完不一樣。一些人選擇銘記,而另一些人選擇遺忘。
第五行不知道馬月瘋選擇的是銘記還是遺忘,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事情,馬月瘋與白飛雪之間,一定有斷不簡單的恩怨故事。他們兩人明明看起來好似師出同門,但同時又是好像天敵一般,完全水火不融。
馬月瘋的餓狼神拳,比第五行使來還有具有威力,不僅擒拿招式十分凌厲,而且拳勁還好似可以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