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然道我當著人家的面告訴你,我們要夜潛崑崙山?”第五行板問臉問道,說完也不理他,徑往一個小鎮找客棧去了。
第五行三人約好,先用了飯,然後便去提前去睡一覺,半夜之時再起身前去崑崙派,悄悄潛入進去,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許線索。
崑崙派高手不多,防守一點也不嚴,第五行三人沒花多大功夫,便已悄悄進來。
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
“這種多東廠的人?這是怎麼回事?”在躲過一隊東廠衛兵之後,第五行不由得驚問道。
“我也正想知道,多半是範公公來了。”吳芝芝回答。
“範公公來了應該是查案,怎麼會給雪千鶴當起護院來了?”第五行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吳芝芝也很是不解,自然也無法回答。
“雪千鶴的房間究竟在哪裡?”吳芝芝問道。
“我哪裡知道。”
“不如我們分頭去找。”吳芝芝說道。
“好!我往右邊,你和二弟往左邊。半個時辰之後,咱們在這裡匯合。”第五行贊同道。
“不,我要和你一起。”吳芝芝嬌嗔道。
“不行!我最討厭和女人一起。”第五行丟下這麼一句,人卻早已離開。
雪千鶴屋裡,範允正在與雪千鶴單獨談話。
“真沒想到,公公也是尊主的人。”雪千鶴看來沒什麼病,正在與範允喝茶。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廠公大人只不過是和盛尊主有些交情,故而不想因為此事與他交惡,所以留些情面,日後才好相見。”範允笑答道。
“可是這盛大公子也不講江湖道義了,居然回頭滅了雲水山莊,還把五牛圖和官銀都搶走了。公公您說,這口惡氣雪某如何咽得下?”雪千鶴沒好氣地說道。
“以咱家看見,雲水山莊之事,並非是盛大公子所為。他要有心害你,為何不索性把你一起殺了,還留你去找他報仇麼?此事定然有人從中作梗。”範允分析道。
雪千鶴也覺有理,便問道:“那以公公之見,會是什麼人在背後搞鬼?”
“按照你弟子的說法,咱家猜想,多半與杭州逍遙門有關。畢竟只有他們的催眠術,才有控制野獸之能。”範允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