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零染眼底冷芒輕閃:「這樣說,她家裡人也有參與。」
廚房送了一碟子桂花糕,一碟子芙蓉糕和一盅燕窩去芳華苑。
「這是姑娘讓給七姑娘送來的,是上等的燕窩呢,雲溪姑娘趁熱伺候七姑娘用了吧。」廚房婆子說完就提著食盒退了下去。
小半個時辰後,雲夢臉上身上忽然起了大塊大塊的癬,王瞎子診脈後說不打緊,吃些藥,調養幾日就好了。
姜零染就給了假,讓雲溪回家養著,好了再上來伺候。
這是各府邸裡的規矩,為的是確保主子不被過了病氣。
雲溪心中憤懣。
她這只是癬,又不是什麼會傳染的惡疾?值得這般避之不及?
廂竹看出雲溪臉上的不快,語重心長道:「姑娘自來看重七姑娘,所給的也都是最好的,就怕七姑娘有一丁點的不舒服。」
「你是姑娘身邊伺候過的,怎不知姑娘的心呢?」
「七姑娘膽子小,這癬雖不是什麼大病,但你這臉上紅印一片連一片的,七姑娘看了豈不害怕?就是下面的小丫鬟看了你這幅樣子,也是失你的面子不是?」
「姑娘今日體恤你,所以讓你回家養著,怎麼,你還不開心?」話到這兒,語調微沉。
雲溪聽了這番話很是受用。
自覺她是姜零染的心腹,受姜零染重用。
又聽廂竹話中隱有不滿,忙稱不敢。
廂竹溫和的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五兩銀子遞給她:「這是姑娘賞你的,回去後買點補品,好生養幾日。」
雲溪得了銀子,更是心滿意足了,次日一早便出府回家養病去了。
姜零染讓廂竹暫且去伺候姜顏樂。
姜霽則派了松鼠和大虎去監視雲溪。
當晚便有了訊息。
單知舟去了雲溪家中。
如此看來,這幕後之人姓單!
姜霽怒的咬牙。
單志遠犯賤作惡的事情他沒趕上,如今又來了個單知舟!
他豈能輕饒!
這次,定要拔了姓單的老根,絕了後患!
姜零染也是這個意思。
將計就計,一網打盡!
單知舟簡直要氣炸了。
姜零染受傷的這段時間,單逸安催他催的急!
眼下姜零染的胳膊才剛恢復,他正有意讓她再來馬場兩次,便找準機會動手呢!
可這個節骨眼,雲溪卻病了,還被移出了府!
焦心焦肺的等了兩日,那一臉的紅癬絲毫不見消退,還隱隱有愈加嚴重的跡象。
女為悅己者容。雲溪面上覆了輕紗,媚眼含情的看著床榻旁的單知舟,嬌怯道:「我只是小病,你忙著,就不必日日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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