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保為楊憐寬心。
“嗯。”雖然楊憐嘴上答應,但是心裡卻不這麼想。
楊宗保也知道楊憐口不對心。但是也沒有辦法,他能控制一個人的言語,卻不能控制人內心的想法。
“哥,你有什麼打算?”楊憐問。
“精誠醫學院似乎已經執行很久了,第一批畢業生似乎也該畢業了。我準備去瞧瞧。”楊宗保知道欲速則不達,所以先做些其它事情轉移視線。在毫無思路的時候,做些無關的事情有助於柳暗花明。
“哥……”楊憐突然拉著楊宗保的袖子說:“我想去精誠醫學院讀書。”
“為什麼?”楊憐的未來楊宗保已經規劃好了,不知道小傢伙為什麼改變主意。
“想要去飛揚跋扈。”楊憐隨意編了個藉口:“我想了出去惹禍還不如留在家裡惹禍。”
“你倒是想的遠。”楊宗保點頭默許了。
楊憐上學的事情被敲定之後,因為精神放鬆,整個人燒得厲害。楊宗保隨後讓保國送她下山。
“我沒事,這裡很安全。”楊宗保見保國遲疑,開口勸道。
“那我馬上回來。”保國是不放心留一老一小在深山裡。還不知道深山裡有怎樣未知的危險呢。
“去吧。”保國背起楊憐就往外走。
楊憐伏在保國的肩頭,昏昏欲睡,連和楊宗保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可憐兮兮的任由保國背下山。
“都走了?”老和尚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見到楊宗保面對著院子門外,問。
“嗯,都走了。”
“終於安靜了,把門邊的斧頭提上,和我去砍柴。”老和尚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楊宗保沒反對,在門邊提了把斧頭,把一捆繩子扛在肩膀上,也跟著出去了。
清晨的森林雖然溼氣很大,但是並不讓人覺得悶,反而肺部因為呼吸之間吸入了大量的水汽,而非常滋潤。
“早上啊,多出來鍛鍊就好了,不要老悶在家裡。現在那些個報道,說什麼早上的空氣很髒,那些都是胡扯……”老爺子一邊教訓一邊上前帶路。
腳下的植被多半潮溼,楊宗保的鞋子不一會兒就全溼了。而反觀老和尚儘管腳上穿的是布鞋,可是比楊宗保的鞋子好上不少。
老和尚對森林裡的路十分的熟悉,知道哪裡有坑,哪裡有障礙……而楊宗保相對來說比較的狼狽,深一腳淺一腳。
老和尚說是帶楊宗保去砍柴,可是進了森林之後,卻沒有停下,只是一個勁的帶著楊宗保晃悠。
楊宗保本來一肚子的苦水,被晃得沒剩下多少了。
“就這裡吧。”老和尚不負責任的指著一棵大樹說。
這棵大樹大概需要兩個成年男人合抱,如果想要砍伐那不是一會兩會就能搞定的。可是楊宗保也有脾氣,二話沒說掄起斧頭開砍。
初時十分的費力,掌握不了節奏,刀口總是不在同一個地方,高低有落差。但是漸漸地,楊宗保用斧頭在空中劃出了規律的弧度,並且每一次下落都在同一位置……
老和尚很滿意,坐在一邊,就那麼看著楊宗保砍樹。
這個時候手臂力量雖然重要,但是也需配合上腰部的力量,這樣比較的省力。
不知道揮舞了多久,楊宗保的額頭全是汗珠,身上也漸漸冒起了白煙,可是他並沒有停下。早上吐血之後,胸口就發悶,這會運動的時候,每揮舞一次,胸口就輕鬆一點,到最後是楊宗保捨不得停下來,揮汗如雨。
“好了,休息下。”老和尚終於開恩開口了。
楊宗保聽到老和尚的話,還依依不捨的揮舞了兩下斧頭。
“感覺到了?”老和尚問。
“嗯。心裡舒服了很多。”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