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繁星點點,月光悄悄地穿越略帶古樸的四合院,灑落一地,彷彿凝結成霜。
而此刻在何雨柱的家中,其實一大爺有一些感慨的說:“柱子,這事情你確實辦的有點針對秦淮茹她們家呀。
尤其是最後其實你不必把棒梗去那邊偷醬油的事情給說出來。
這個事情讓別人是怎麼樣的看你的,大家會認為你是落井下石啊。”
反正一大爺對何雨柱這一次的做法是有點不滿意的,今天跑到這邊來喝酒,未嘗沒有敲打一下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知道一大爺聖母心又開始氾濫了。
除去一大爺自己的聖母心,還算計自己為她養老,為了防備自己離開四合院,不想讓自己和婁曉娥復婚,等等,這些事情其實都是一大爺的人生汙點。
站在一大爺自己的角度是沒有做錯,但是站在道德角度的話,那這做的絕對不能算是厚道。
因此,四合院裡面,其實除了聾老太太之外,剩下的根本就沒有一個好人。
何雨柱自然是非常的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也是毫不猶豫的就反駁說:“一大爺這事你看你說的,就像我估計針對她們家一樣,你知道秦淮茹今天干了什麼事兒嗎?
今天也就是剛剛這個事情事發以後,秦淮茹還想著我去頂缸呢。
當時秦淮茹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事情是她兒子乾的,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她居然想著讓我去頂缸,她是怎麼樣想的呢?她是不是覺得這個事情我去頂缸了,她兒子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但是我去頂缸的話,到最後她兒子還是改不了呀,而且到時候我的前途就有可能因為這個耽誤了,甚至說有可能因此而毀掉了。
她完全就沒有考慮到這個事情,我一旦去頂缸的話,那對我會產生什麼影響,我可是幹部呀,現在我是幹部的身份,一旦我偷東西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你說我以後還想不想進步呀,我不被拿下來就已經算是祖墳上冒青煙了,還想進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想一想秦淮茹這用心是何其毒也。
本來今天我是沒有打算把這個事情給捅出去的。反正就算我不捅出去,按趙許大茂這樣鬧騰的方法,就算把最後警察找過來,肯定也會查出來是棒梗乾的,只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而已。
你想一想秦淮茹她們家兒子偷了許多貿易戰,許大茂的性格,自己家少了一隻老母雞,他會輕易的罷手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種許大茂的那個性格,不查出來,誰偷他們家的老母雞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我就算不把這個事情給捅出來,棒梗被抓也是早晚的問題,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說這個事情,當時我也知道是棒梗到軋鋼廠後廚去偷的醬油呀,所以我就料定了,肯定是棒梗偷的許大茂家的老母雞。
但是我沒有說我知道沒有說,那其實就是給秦淮茹她們家面子了。
但是你想一想秦淮茹她是怎麼做的呢?
她居然想著讓我去頂缸讓我去承認,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的是我,她是怎麼想的呀?她是瞎了心了還是怎麼著,居然想讓我去頂缸,她認為可能嗎?
或者是說她認為她的面子會更大一些。所以這些事情就根本不怪我,怪也怪秦淮茹自己,她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就想著別人幫助她們家,那是應該的,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一大爺你想一想別人為什麼幫助她們家,別人為什麼理所應當的幫助她們家是我們家欠她們家的,還是怎麼著這個不對,所以我其實已經和她們家斷絕關係了,我以後也不會再幫她們家了。
但是秦淮茹她老是招惹我呀,我也不是那種被人欺負了就不去反擊的性格,我這種人,能夠忍到現在這種程度,已經是給你們三位大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