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到什麼好處去呀。
這樣的話是有親戚也不敢聯絡我們呀,對不對?
誰不怕惹事上身呀,所以我們家有那麼幾個親戚,前兩年也是斷了不斷不行啊,人家也不敢和我們來往。
就現在這種情況雖然情況有點緩解,但是也不是說這親戚說聯絡就能聯絡上的。
再說了,就我們家那些親戚,除了我妹夫之外,其他的還不如我們家呢,有的比我們家更慘。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指望親戚那就有點不靠譜了。”
安娜想了想說:“那妹夫就是我們唯一的靠山了,如果這樣說那還真得去找妹夫,不然的話這事解決不了啊,你想一想就憑你一個人的工資,以後我們家怎麼過呀。
有了孩子以後花費會更大的,這事情不能夠總是拖下去呀,我在家裡面幹什麼活也是渾身難受,總覺得在家裡面像吃閒飯一樣,我也想出去工作呀。
你看這樣行不行?
咱們去找妹夫幫忙,但是咱們不空的手續,不像之前提著兩份點心什麼的,就直接的走親戚去了,咱們去找妹夫,除了提點禮物之外再帶點能夠讓他看上眼的東西不讓我妹夫白跑腿兒。
這樣的話我想應該還是可以通融一下的。
畢竟大家都是親戚,我們又不讓他這次白白的出手幫忙,我們給東西呀,我爸之前還有過一塊金錶呢,你知道嗎?
就是我爸爸的老師分別的時候送給他的一個紀念品,那可是歐洲的金錶呀,也是價值不菲的。”
冉老大搖搖頭說:“那就外面一層鍍金的,好像就指標是黃金的吧,錶盤是黃金的,就這三樣是黃金的,其他的也沒什麼呀。這東西不當吃不當喝的,被逮住了以後搞不好,還給算上一個什麼資產階級作風的問題什麼的。
這可不好說,所以你那塊金錶我估計妹夫未必能夠動心呀,哪怕你是個小黃魚什麼的,也許可以嘗試一下。
但是一塊金錶,咱妹夫一個廚師,你讓他搞一塊金錶,這是不是有一些違和感呀,你見過誰家廚師炒菜還帶一塊金錶呀?”
安娜就有些不樂意了,馬上瞪大眼睛哼哼唧唧的說:“一邊去,表可老值錢了,雖然不是小黃魚,但是也是價值不菲的一樣東西。
當然確實,現在不適合帶出去,尤其是咱妹夫,一個廚師帶金錶也不合適。
咱們咱們手裡面沒小黃魚。對不對?最貴重的就這個了。
自家親戚咱們送的東西估計妹夫應該幫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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