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介孤女罷了。
她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去,那一襲紅杉黯然失色,口中喃喃自語:“我不過是沒有你的身世顯赫,這一世你也不過是贏在這裡……”
御諸墨,慕沁安一大群人內力頗高,南宮清水的話都被他們聽了個清清楚楚。慕沁安什麼都不說,只是默默的看著南宮清水的離開的背影,為這個女子感嘆。
這世上總有些人,心中總有自己的執念。但是事有因由,不可能每一個人執念都能化為現實,穩妥的掌握在手中。得所失因。她一直相信,得失一直都是相互,得到什麼和失去什麼都會是彼此相依的。
不可不說,她是御諸墨的執念,而御諸墨卻恰恰是有這個能力將執念平等。於是,她同樣為他執著。這一切,比南宮清水好得多。
她抱著不可能的執念一直執著的走一條不可能的路,到最後無論如何都只有被現實破滅的可能。她若是執念成狂,那麼就連帶著下半輩子的幸福也給毀了。
但慕沁安卻一點都不同情她。這種人總是把別人想得比自己好,將自己放在的最大受害者的低位,這樣的人,忍讓一步,就得寸進尺一步。退讓一步,她就會步步緊逼。所以,慕沁安這才是毫不客氣的狠狠的扼殺了南宮清水心中那一點執念。這是她對這樣的人的態度,絕不放任,絕不姑息!
她不是沒有警告過南宮清水,那一次她自以為是,以鎮江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去靖安王府尋御諸墨,在王府自取其辱,那一次就足夠教訓了。可這一次居然還是為人所利用。想想就能想到,方才南宮清水說出她在大殿之上的那些話必定不是自己聽到的。那一日,雲驚鴻來朝,雖然是眾多女眷在場,但是慕沁安卻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南宮清水還沒有這個資格能夠去到那樣的宮宴。而她說的話,自然也是被人所傳達的。這樣的人,實在是為數不多。仔細想一想,就能夠想到,南宮清水是被誰利用了。
紅妝和連翹看著南宮清水離開,心中沒有半分憐憫。她們看來,南宮清水已經是好下場了。這只是王妃開口,言辭上就鎮住了她。若是王爺親自動手,恐怕南宮清水自然不會比現在好到哪裡去。
而李嵐則是一直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一點都不敢抬頭看兩位盛怒中的主子。但是‘盛怒’似乎也只是他個人所認為,因為事實上,一個南宮清水還不值得她和御諸墨放在心上處處煩憂。真正應該煩憂的,卻是在背後指點南宮清水來找慕沁安茬的人。
居然把手都伸到了鎮江王府!膽子夠大啊!
御諸墨眯了眯眼,神色冷峻。方才他一言不發,是為了向李嵐變相的證明,這個王府能做主的人,就是慕沁安這個當家主母。他願意給她,他所有的特權。他願意寵她,就算是世人所不容,只要他願意,他的一切她都可以擁有。
他說過的,他絕對做到。
他愛她,就是一生一世。他愛她,就會無條件的寵著她,任何事都會護著她。她要的,他窮其全部也會給她。不必去在乎世俗的眼光,他只要她,全身心的信賴。
“都退下吧。本王與王妃要休息了。”
紅妝和連翹偷偷捂著嘴笑了笑,對著兩人禮了禮身子:“是。紅妝/連翹告退。”順便還帶了一直在瑟瑟發抖的李嵐總管。
御諸墨笑了笑,將慕沁安打橫抱在懷裡,向主臥走去,眉眼都帶著笑意,滿滿的寵溺:“夫人辛苦了。”
慕沁安倒是好不扭捏的在他懷裡笑,同樣笑得開心:“都是你的風流債。”手滑到他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他呲牙咧嘴。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都是為夫的錯。”
嘴上說著道歉的話,但是語氣卻沒有半分認錯的意思,反倒是滿滿的笑鬧的味道,讓慕沁安又是一陣鬧。
“你沒誠意!”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