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不斷。”我道:“剛才我和潘清源試了試,不但燒不斷頭髮,而且越燒,那頭髮就束縛的越緊!”
“這麼古怪呀?”
“嗯!”
蔣明瑤道:“你把你的腳湊近了,我看看。”
我抬起雙腳,仍舊是夾著火芯子,湊到蔣明瑤跟前,讓她藉著光細看。
心中憂慮:我的腳丫子不會太臭。
還好,明瑤沒有皺眉頭,掩嘴巴,捏鼻子。
她說:“這不是普通的頭髮。”
“那是什麼頭髮?”
“我也說不上來。”蔣明瑤道:“只不過這頭髮像是在冰水裡浸過一樣,溼漉漉的,而且寒氣逼人。這應該是至陰之物,火芯子的火太弱,容易被這至陰之氣給克掉,燒不斷的。”
“那可怎麼辦?”
“這是邪物,得用法器。”蔣明瑤想了想,道:“弘道哥,用你的丁蘭尺試試。你的丁蘭尺是辟邪的法器,又是陳家祖傳的,肯定靈驗無比!而且我瞧見你的丁蘭尺側面有緊密的鋸齒,可以試著鋸。”
“丁蘭尺在你身上。”我瞧了一眼披在明瑤身上的外套,道:“在衣服內側的口袋裡,不太好取。”
蔣明瑤把身子一側,外套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