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行事風範,難免有些難為情的。雖然她說中而來,但還是不承認的好,她是這樣的柔情似水,別嚇到了她。
“可是,我看得出他們對你很是恭敬,就連不知內情的我,都被抬得高高的。”說罷她又想到什麼地說:“他們也是總給你下跪嗎?”
“嗯?”李默一愣,這可如何是好,該怎麼告訴她黑道里那是是非非呢。
“裝傻充愣呢。”水夢笑了笑,接到他的電話,使自己的精神都好得不得了。
“遇到你就傻愣愣的了,哪是裝出來的呢。”李默聽到她的笑聲,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大好。
“槍傷是怎麼回事?現在痊癒了嗎?”水夢悄聲地問,躲避開走廊內的行人。
“呃……沒事了。已經好餓了。別擔心。”李默又笑著說:“有你關心,敢不好嗎?如果不好起來,我得多生氣呢。”
“……”水夢一時無語,想了想道:“我不摻和你的事情,但是,你的安全時你想我保證過的。那天在賓水車站我看到過你整理的合同。我想你應該還是邵承吧?”
“呃,誰也沒有我的夢兒聰明。”李默嘿嘿地笑了笑,那法文資料她是能看懂的,對她還隱瞞什麼呢。
“你的傷沒事了,怎麼也來不了北京了?是不是你父親阻止你不允許你來?”水夢還是想知道他為什麼沒有來北京。
“夢兒,這裡面涉及到好些事情。我一時也解釋不清楚,但請相信,雖然我現在趕不過去。可喜的是,我身邊有人在幫我。我想,她一定能幫我們走到一起的。”
“男的還是女的啊?”水夢問著,不經意間,那酸酸的味道瀰漫了整個走廊。
“女的。不要想歪啊,是朋友。”李默忙解釋道。
“什麼樣的女人敢幫你忤逆你父親麼?”水夢忽然想到李母,便又道:“是你母親嗎?”
“不是。你不認識她,以後你有機會見到她,估計你們還能成為朋友呢。”李默笑了笑,母親現在可是站在反對立場的。正想著,看到朱麗亞向這邊走過來,忙伸出手打了個招呼。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哦。”水夢聽到李默那邊有人過來便說道:“先掛了吧。”
“沒關係,她過來了。要和她聽電話嗎?”
“呃……”水夢本想拒絕,卻實在是難抵對這女人所產生的好奇,於是說道:“如果方便,也不是不可以的。”
“朱麗亞,夢兒的電話。你們聊聊嗎?”李默笑著對朱麗亞說。
“好啊。”朱麗亞忙走進接過電話。
“你好。”朱麗亞純正的英語,聽在水夢的耳朵裡,很是舒服。
“你好。”
“我叫朱麗亞。”
“我叫歐陽水夢。”
“久仰大名。”朱麗亞看著李默笑了笑道:“他每天不在我耳邊提起你十幾次都不甘心呢。”
“呵呵。”水夢不好意思地笑了。直覺告訴她,她喜歡朱麗亞。
“我很羨慕你們,也很同情你們,因為我和你們有這同樣的遭遇。當我看到他為你受了槍傷,又因你而甦醒,又因你而吐血的時候,很是心痛,所以為了我也為了你們,我需要努力一下。”
“恩?”水夢愣了一下,李默的槍傷是因為自己?還有,她說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其實我很想見到你呢。在電視裡看到你了,卻還是覺得不如見一面來得痛快。”
“恩,我此時也有同感。如果有機會,我們會見面的。”水夢笑著說。
“你的英文真棒。根本聽不出是個中國人。”
“今天中國人都在學習英語,我也只是其中一員。”水夢謙虛地說。
“我都已經知道了。他都跟我說了。你是位博士,會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