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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跟他詳細介紹過了,他們幾乎都符合這兩個條件。這些人中年齡最大的陶蓉也不到四十歲,學歷最低的也是講武堂畢業。要想說服他們看來只有從民族、國家這兩方面入手了。

宋哲武請葛光庭去上座就坐,葛光庭一再推辭不肯就坐。宋哲武笑著說:“葛先生的字是靜岑吧?”

葛光庭有些詫異,心想:“我可是從沒見過這個國內風頭正勁的少壯實力派,而且自己又不是什麼出名的人物,這個宋哲武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雖然有些詫異,可還是點頭說:“不錯,葛某的字確是靜岑。”

宋哲武笑著說:“靜岑先生,你是同盟會老前輩,這上座你要是不坐,我們怎麼好坐?再說,如果細說起來,靜岑先生和燦軒還有師生之誼,燦軒是保定軍校第六期畢業,雖然靜岑先生在燦軒入校時已經離開了保定軍校,可畢竟同在一校。再者,我們第四路軍曾經是商主席的部下,商主席早年又是靜岑先生的部下,這麼算起來我們都可以說是先生的部下,這上座只好靜岑先生來坐了。”

這時,李文田站起身給葛光庭敬禮說:“保定軍校第六期學生李文田,向先生致意。”

見宋哲武這個上將和他的部下對自己如此恭敬,讓葛光庭高興得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拉著李文田這個剛撿來的中將學生的手連聲說:“不比如此,不必如此。”

葛光庭一邊說著,一邊心想:“就衝宋哲武這份位高而不倨傲的氣度,就足以應有今天這份成就,這絕不是憑僥倖能做得到的。難怪商震不僅沒有因為宋哲武離他而去而惱火、忌恨,相反還極力誇讚他。再看看東北軍的那些尾巴翹上天的將領……”一想到這裡,葛光庭就一陣氣悶。

宋哲武一再相讓。葛光庭見宋哲武是真心如此,這才安心地走到上座坐下。

梁璧待勤務兵給幾人端上茶水後,就帶著衛兵退出門外,佈置警戒,免得有人打擾屋子裡的人,他知道,又要有大事發生了。

想到東北軍,就不免想到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少帥張學良。少帥那張蒼白憔悴,因為焦慮而緊鎖著的眉頭佈滿愁容的臉,立刻又浮現在葛光庭的腦海裡,葛光庭不僅心裡一緊,當下也不客套,單刀直入地看著宋哲武探尋地問道:“宋司令,漢卿的信你已經看了,不知宋司令是否準備出兵相助東北軍?”

宋哲武對於歷史事件中同戰爭有關的問題雖然瞭解不少,可也只是很片面地僅僅限於戰役的程序、交戰雙方的戰術安排,實力對比等純戰術問題,對於事件中的其它問題並不很清楚,“中東路事件”就是如此。而且,他也從未探究、思考過張學良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以他一個地方勢力的實力來挑戰身列世界五大強國之一蘇聯?而且是未經中央政府同意授權的私自行為。在前世,宋哲武一直認為這是張學良昏了頭,自大沖動。想要擴大鞏固他在東三省的勢力。

可是儘管東北軍是中國最有實力的一個地方勢力,張學良絕對不會自大到“夜郎”的地步,這讓宋哲武很是不解,可是他也並沒有深入地研究過。可是現在不同了,事情畢竟是真實地發生了,而且很可能還會牽涉到他和他的第四路軍,他必須要搞清楚,才好做出決定。

如果說,“中東路事件”就是張學良的東北軍自作主張挑起爭端,宋哲武相信所有西方列強都不會相信的,至少蘇聯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蘇聯沒有反覆向南京抗議,要求其制止張學良的舉動,而是很乾脆地同南京政府斷絕了外交關係就是明證。

宋哲武努力搜尋者頭腦中關於“中東路事件”的殘破記憶,思索著說:“靜岑先生,張副總司令的信我們都已經看過了,只是我們還有幾個問題沒搞清楚,想請先生為我們這些局外人解惑。”

葛光庭憑直覺感覺到宋哲武是傾向出兵的,只是好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