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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那這個呢?”生了一會兒悶氣後,譚以琛扭過頭來,指著他的鼻子問我:“那天在我乾爹的生日宴上,你為什麼要盯著我,往自己的鼻子上抹奶油?”

我愣了一下:原來,他是透過這個認出我是鬱可可的啊!

我說嘛!之前兩次見面,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結果參加完楊老爺子的生日宴後,往馬來西亞一飛,他就開始各種試探我……

感情,我是在這兒露的餡兒啊!

“我是看見你往楊小姐臉上抹奶油,覺得很好玩兒而已。”我笑著解釋道:“我以前過生日的時候 ; 朋友也往我臉上塗過奶油……有感而發罷了……怎麼,這個舉動有什麼不對的嗎?”

譚以琛沉默了,他凝著眉 ; 目光復雜的看向我,眸底深處 ; 染著幾分不易令人察覺的失落。

我知道,潛意識裡,他已經開始相信我不是鬱可可了。

他應該相信的 ; 我長得不像鬱可可,我性格也不像鬱可可,我的言行舉止,面部表情 ; 說話方式全都不像鬱可可 ; 他認定我是鬱可可的唯一理由 ; 只是某天我不經意間做出了一個鬱可可可能會做出來的動作罷了。

可這動作不是鬱可可的專利,其他姑娘也能這麼做……準確的來說,很多姑娘都這麼做過。

所以 ; 這一局 ; 我贏定了。

譚以琛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沒有再說話 ; 他不說話,我也懶得理他,免得說多了,又出差錯。

我怡然自得的賞著天空的飛鳥 ; 海底的游魚 ; 不同於上海灰濛濛的天空 ; 這裡的天空湛藍好似經過工匠認真打磨的藍寶石 ; 空中的雲彩又綿又白 ; 讓人特別想撲過去在上面兒打個滾兒。

這樣美好的景緻,譚以琛卻沒心情欣賞,冗長的沉默後,他悶聲跟正在開船的船工說了幾句馬來語,隨後,那船工調轉了船頭 ; 把遊艇開了回去。

我們回到海灘的時候譚慕龍和林即白已經回來了,他們兩個問我和譚以琛去哪兒了 ;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坐著遊艇在海邊兒轉了轉。”我回答說:“你們呢?衝浪衝的爽不爽?”

“還行吧。”林即白抱著一個比她腦袋還要大的大椰子 ; 咬著吸管兒吸裡面的椰汁:“浪有點兒小,不是很好玩兒……不過也湊合。”

我正跟林即白和譚慕龍隨口閒聊著 ; 譚以琛卻像沒看見林即白他們一樣,直接從他們身邊穿了過去 ; 徑直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阿琛?”譚慕龍意識到了不對勁,悶聲喊了譚以琛一句:“你去哪兒?”

“洗澡。”譚以琛冷聲回答道,回答時並沒有回頭看向他大哥。

譚慕龍皺了下眉 ; 沉默片刻後他扭頭看向我,目光裡帶著詢問。

我聳了聳肩,擺出一副“這不管我的事兒”的表情來。

譚慕龍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我知道他在擔心譚以琛。

其實我也挺擔心譚以琛的,可我相信他,他肯定挺得過來。

畢竟,他可是譚以琛啊!

譚以琛走後,我們三個人在海灘上帶著也索然無味,於是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了酒店。

早上譚慕龍和譚以琛吵架的時候 ; 譚以琛一氣之下,把我們原來的房間升級成了兩間情侶套房 ; 我還記得他們早上的宣言:看誰鬧出的動靜大。

不知道今晚,譚以琛和譚慕龍還有沒有心情互相慪氣 ; 比誰房間裡的動靜大。

我猜是沒有了,可我還是盯著林即白殺人般的目光進了譚慕龍的房間。

“到底怎麼回事?”一進門,譚慕龍就沉冷著調子問我。

我皺皺鼻子 ; 漫不經心的回答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