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什麼事情沒有見過,所以他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無論宿信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蘇哲都不會意外的,因為什麼事情,宿信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宿信把手裡的沐浴球,鄭重交到蘇哲的手裡,然後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我先去洗澡了,我希望出來的時候會有結果。”
說完後,宿信就走了,帶著衣服走進了洗手間裡。
不過,在關上門之前,宿信還再次囑咐了一句:“一定要找出兇手哦,要給我的鰩魚們報仇哦。”
之後,宿信才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蘇哲只能無奈搖了搖頭,他把沐浴球放到旁邊,他才不會像宿信那麼無聊,神經兮兮審問哈士奇和波斯貓。
雖然蘇哲和宿信是朋友,還認識了那麼多年,但是他和宿信可不一樣。
這樣奇葩的事情,蘇哲可做不出來,所以他才不可能照做。(未完待續……)
第七百七十八章 高低貴賤
宿信拿著衣服進去洗手間後,沒有多久,就傳出了鬼哭狼嚎的歌聲了。
蘇哲無奈搖了搖頭,只能默默忍受這噪音轟炸。
這是宿信的習慣,每次洗澡的時候,他都會在裡面唱歌,據說不唱的話,他就不會洗澡了。
對宿信來說,洗澡最大的用處,就是鍛鍊歌喉,清潔倒是其次,而方便最大的用處,就是思考人生了,這便是宿信的日常生活了。
一首歌唱完之後,宿信就洗好澡出來了。
宿信手裡拿著一條毛巾,從洗手間走出來後,問道:“問出什麼結果沒有?”
“它們說沒有偷吃鰩魚,是鰩魚自己跑了。”蘇哲頭也不回的說道。
“真的嗎?你們有沒有說謊,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騙我的話,有你們好看。”宿信瞪著波斯貓和哈士奇,威脅道。
說完後,宿信選擇了相信,他是真的認為鰩魚是真的自己跑掉的
好吧,以他異於常人的智商,是不會懷疑蘇哲是在胡說八道的;所以他毫不保留相信了蘇哲的話。
這樣一來,哈士奇和波斯貓才得以自由,它們終於可以跑去玩了。
宿信拿著毛巾,坐到蘇哲的旁邊。
“等一下要不要去喝酒。”宿信一邊擦腳,一邊問道。
“不去。”
“和我一起去啦,我們去付延傑的天堂酒吧,怎麼樣?”
“天堂酒吧?”付延傑開的天堂酒吧,其實蘇哲還是挺喜歡那裡的氣氛。
“是的。去那裡唱唱歌啊。反正也沒有事情做。”宿信繼續說道。
在這個時候。宿信已經把腳擦乾了,但是讓蘇哲意想不到的是,宿信用擦過腳的毛巾,繼續來擦臉和頭髮。
“你能不能講點衛生?”蘇哲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
結果,宿信這貨,拿著毛巾幽幽地說了一句:“腳和臉都是自己的肉,還分什麼高低貴賤。”
宿信這樣一說。蘇哲竟無言以對,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宿信擦完臉後,就把毛巾隨手一丟,然後沒有穿襪子,直接穿上鞋子,之後催促道:“走了,別拖拖拉拉了。”
說完,宿信就拿牽引繩把哈士奇拴住,並且和以前一樣,系在自己的褲腰帶裡。這樣就省事多了,雙手可以得以解放。
至於波斯貓就留在家裡了。因為就算宿信想當波斯貓出去,波斯貓也不會鳥它,波斯貓是不會跟著宿信一起出去的,所以波斯貓只能留在家裡看門了。
蘇哲實在是拿宿信沒有辦法,他搖了搖頭,也跟著宿信一起出去了。
宿信把家門鎖上後,就看了周圍一眼,發現沒有人後,他便把鑰匙放在花盆底下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