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戌班就是個賠錢貨,開業到現在就前兩個月有盈利,再之後就一直在賠錢。
《談笑茶館》的收視率根本上不來,一直表現平平,一直在被何向東的永珍歸春壓著打。
他們後來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不顧自己身份,腆著臉去參加了相聲大賽,後來還厚著臉皮用了何向東許多包袱,結果最後卻被何向東的徒弟陳軍給打敗了。
他們跟何向東是同輩人,在外界人眼裡,他們是直接跟何向東和向文社叫板的相聲新貴,可就是這樣的相聲新貴,卻被何向東的徒弟虐成這樣。
丟人啊。
相聲大賽播出之後,酉戌班的生意遭遇了更大的挫折,現在幾乎是門可羅雀了。
《談笑茶館》的收視率也是每況愈下,他們倒是想搞點大新聞,可是央視也得允許啊。
就這樣,他們這段時間過得別提有多艱難了。
酉戌班的11月份的補助錢他們也沒拿到,這錢一直是恆洋娛樂給的,就是給他們酉戌班補虧空的。
錢沒拿到也就算了,他們倆人還在央視聽到了小道訊息,說是恆洋娛樂和央視有打算把他們《談笑茶館》拿掉的打算。
這回他們終於是坐不住了,立馬來到了恆洋娛樂,愣是在江一生門口罰站了四個小時,這才見到江一生。
雲季心中惴惴不安,臉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了討好的笑容,腰部都稍稍有些彎了起來。
江一生伸伸手,說道:“別站著了,坐吧。”
雲季非常客氣道:“您先請。”
江一生往前兩步,直接在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雲季和謝全紛紛一愕,江一生平時是在他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待客的,他的辦公桌只有一張椅子,是他自己坐的,辦公桌前面根本也沒有椅子擺放。
這讓他們倆人坐下,這還怎麼坐?他們坐沙發,江一生坐在辦公桌後?這都隔著好幾米遠呢,還怎麼聊天?
雲季和謝全兩人對視一眼,他們心中清楚,這是江一生根本不想讓他們坐呢。
雲季摸摸鼻子,說道:“不了,我們剛剛在外面休息夠了,現在腿腳有點不利索,站一會兒吧,不坐了,站著舒坦。”
人家不讓自己坐,結果自己還給對方找臺階,他媽的,就沒這麼憋屈的事情。
雲季和謝全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再怎麼不爽,他們也得忍著。
江一生端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說道:“那行,不嫌累就站著吧。”
雲季笑著道:“不累,不累。”
江一生放下茶館,雙手擱於腹上,看著兩人,問道:“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雲季看了謝全一眼,謝全微微頷首。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也沒必要拐彎抹角了,直接說了吧。
雲季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因為馬上也快到要到元旦了嘛,咱們恆洋娛樂不是都有元旦演出的嘛,我是覺得能不能有我們酉戌班幫得上忙的地方。”
謝全看他一眼,得,這位主還是繞了一下。
江一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元旦演出啊,那還早,你們去找小楊報名演出吧。”
雲季咬了咬牙,神色謙卑:“是,我們一定好好演,我們酉戌班的相聲水平還是能保證的。就是……就是現在相聲行業不景氣,我們……我們酉戌班還需要江總您多幫扶啊。”
江一生點點頭:“那是的,畢竟酉戌班也是我的生意嘛。”
江一生把我的生意幾個字咬的重了一些。
雲季和謝全心中更是彆扭,雲季雖說是酉戌班的班主,可是這酉戌班卻是人家江一生的產業。
他們為了江一生的產業,這麼低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