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絕色妖男,邪媚的掃視著武場之外,陰冷的笑了一下,一收手寬大的紅雲袖緩緩的散落下來,回身望向高臺之上坐在正中的藍衣男子。
“戰雲,你為什麼把我女人的畫像貼得到處都是。”
柔魅性感的話生生的把柳柳伸出去的腳收了回來,身子輕顫了一下,她是被氣的,本來有一個戰雲已經夠荒唐了,現在竟然又多了一個,這是誰啊?臉色陰森森望過去,卻聽到武場外響起多少道驚慌的聲音。
“花無幽,大魔頭花無幽”,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是大魔頭花無幽,柳柳不禁有些佩服自已了,只不過露下臉,就把武抹盟主和大魔頭給引住了,看來自個的魅力還真大啊,唇角浮起冷笑,一點暖意都沒有。
花無幽,銀髮藍眸,妖嬈絕代,一身紅衣,邪魈得令女人尖叫,可就是沒人敢出聲,因為他的邪惡,和他的美貌是成正比的,如果惹了他,男子挫骨揚灰,女子要被千人唾萬人睡,所以沒有人敢隨便得罪他。
戰雲,黑髮黑眸,周身正義的光芒,一身冰湖藍的衣服映襯得他的臉,晶瑩勝雪,他就是正義,正義就是他,大義凜然,劍眉星目,唇角浮起冷笑,一揚手,手中便多了一把寶劍,直指著花無幽,冷硬的開口。
“花無幽,你在胡說什麼,這分明是找碴,你想和我比試一場不是嗎?那就來吧”,戰雲早就想會會花無幽了,他總算冒出來了,即有放過他的道理,身形勢如破竹,執劍疾使過去,花無幽眸光一暗,紅袖一甩,一個銀球器具閃了出來,灼灼生光,卻是雙鏈銀環,一各銀鏈子,兩頭吊著一對拳頭大小的銀環,隨著他的運氣,那銀環好像活了一樣,直撲向戰雲的面門,以氣奴器,這功夫真是高深莫測,常人所不及的。
高臺之上的各大門派的掌門相視起來,心內大急,沒想到這大魔頭竟然敢公然挑戰,盟主竟然應戰了,剛才應該讓他們一舉拿下他才是,他們就不相信這麼多人打不過一個魔頭,可眼下兩人已打了起來,他們只能全神貫注的準備出手支援盟主。
戰雲是一柄長劍,而花無幽卻是銀鏈環,而且那環根本不用手拿著,以氣奴器,只見那銀鏈環在空中越轉越快,眾人只覺得臺子上萬道光芒閃爍,刺人眼目,而戰雲便被困在白光之中,手中的利劍狠狠的擊向銀漣環,銀器和寶劍相互撞擊出尖銳的響聲,震耳欲聾。
柳柳心下暗驚,看來戰雲必敗無疑了,本來她是不欲多管閒事的,可是戰雲是鳳邪的人,而他這麼做都是為了穩固住江山,所以她不能不管,正等出手幫忙,忽聽得空中響過一聲嬌喝“看流星鏢。”
一隻五角形的流星鏢帶著強大的內力擊向銀鏈環,發出澎的一聲響,流星鏢震得火花直冒,但是銀鏈環的力道減小,緩緩的迴旋到花無幽的手中,那流星錁也回落到來人手裡。
眾人望過去,在臺子上多了一個女子,女子皎若朝霞,面若薄粉,舉手投足間清麗出塵,穿一件曳地的金黃色長裙,裙上用金銀絲錢勾勒出攢千葉的海棠和棲枝飛鶯,裙襬綴上千萬顆的珍珠,貴氣逼人。
黛眉飛快的詢問身邊的人“這女人是誰啊?”
“盟主夫人啊,林採雪”,那人顯得有些奇怪,說完還打量了黛眉一眼。
柳柳不禁疑慮,這盟主夫人長得如此出塵,為何那戰雲還想納她為妾呢,而且她住到青蓮山莊多日,也沒看到這女人的影子,臺子上,戰雲對林採雪的出手好似根本不感激,甚至可說有一絲惱怒。
只見林採雪雙手一抱望向臺邊的花無幽“在下林採雪,剛才多有得罪了,希望花宮主不要計較。”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花無幽怎麼可能再斤斤計較,那不是顯得他太小人了嗎?因此臉色和緩下來“我希望戰盟主立刻派人把那些畫像揭下來。
花無幽的話音一落,林採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