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咳嗽一聲,把關於幽靈船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了姐姐大人她們,姑娘們聽的都很認真,但除了姐姐大人面容嚴肅之外其他人看著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林雪這個半仙一向是對所有事情都無所謂的,子則是聽不明白什麼叫世界邊緣,安薇娜正在努力讓自己發藍光,她想試試自己能不能驗鈔,叮噹則在專心對付桌子上的蘋果,整個的蘋果對她而言是很大的挑戰,因為幾乎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總之,家裡好像都是一幫沒心沒肺的傢伙:還得幸虧最沒心沒肺的淺淺已經領著孩子幫玩去了,否則現在我得更糾結。
“我說,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啊,看來這又是個小麻煩?”
我試探性地跟林大小姐探探口風,雖然很多關於未來的東西她不能明說,可假如用合適的方法旁敲側擊的話,她仍然能借助我們的默契來透露一些資訊,久而久之我已經能很好地從她的隻言片語中猜測一點點未來走向了。
“誰知道呢,沒有危險的事情不一定不能成為轉折點,未來之所以不確定,就是因為任何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都可以讓最終結局天翻地覆,”林雪看上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從兜裡拿出一百塊錢來放在安薇娜面前,“誒誒,發藍光,我看能瞧見防偽標記不……”
安薇娜調整了一下光譜,結果那一百塊錢竟然真出來個熒游標記,頓時我整個人都傻掉了,久久不能回魂:敢情最新一代的完美女僕還要具備驗鈔功能不成?安薇娜你是怎麼做到以一個幽靈的身份發出紫外線的?
“這個可真是難以掌握的高深技巧。”
跟著安薇娜修行了很久的子呆呆地看著“師傅”在紫外線到紅外線之間轉來轉去如同警燈,飽受打擊地說道,我覺得這個便宜妹妹平常一直跟不正常的安薇娜在一起,現在人生觀都不對勁了。
“偶爾熱熱鬧鬧地跟這些傢伙胡鬧一下似乎也不錯哦,”姐姐大人看著不遠處正領著孩子幫跟妖怪們跳舞歡鬧的淺淺,突然悠悠然地感嘆了一句,“真的,我更喜歡這樣的生活。”
平平安安生活,和家人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這是姐姐大人最大的願望,對此我毫不意外,從始至終,她都是個喜歡平和的人,可能跟生活經歷有關,她覺得能安定地度過每一天其實就是最幸福的事情,這一點或許多多少少跟現在一家子的生活有些差距,但不得不承認這簡直太符合姐姐大人的風格了,只是面對姐姐大人的感嘆,我只能有些慚愧地撓撓頭髮自己算什麼大人物呢,竟然連自己姐姐這點小小的願望都很難滿足,別說平和的日常了,我印象中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在和平環境下連續呆三個月了。
可能是真的心有靈犀,姐姐這時候若有若無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不過總是這樣的話人是會懶散的,想要過上好日子,總應該自己爭取才對,這可是咱們家的家訓哦。”
冰蒂斯再次碰了碰我的胳膊:“喂喂,妾身真覺得你姐跟你媽似的誒,我媽平時也這麼教育人的,想要地盤,就得自己拳頭大。”
我終於知道冰蒂斯這奇葩的世界觀是從那起源的了。
結果珊多拉白了流氓女神一眼,給我糾正起來:“原話是:‘想讓信徒追隨,就應付出自己的真誠’,你別信這傢伙的版本,就那張嘴,你信不信一小學生作文她都能給你翻譯的跟在阿富汗前線寫的一樣。”
我愈發覺得珊多拉已經深受自己毒害了……
就在這時,突然從桌子上傳來一陣特別細小,而且聽起來發悶的呼叫,打斷了我們的交談:“啊!誰來幫幫叮噹!神馬都看不見了!”
我驚訝地一低頭,發現一個蘋果正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