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陳,咱倆再打一架吧,妾身可能又要被感染了……”
我再次深深懷疑自己之前為什麼要答應把這個二百五帶過來!
“珊多拉,你說明白點,冰蒂斯已經準備砍手了。”我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平復下來,之所以這麼快就回復冷靜,是因為我知道珊多拉:當然,自己也沒從眼前的大球中感覺到深淵的氣息,這是讓自己迅速鎮靜下來的最主要原因。
“哦,那等等,等她砍完了我再說。”
冰蒂斯:“……還想要你家乾糧不?”
您能別提乾糧倆字了麼?珊多拉那句“有主的乾糧”你至於強調到現在麼!
“好吧,情況是這樣,剛才123再次檢查了他的世界管理系統,這次把之前沒有檢查過的後臺日誌也檢索了遍,然後發現一條被標註為‘虛假警報’的日誌”珊多拉暫停和冰蒂斯鬥嘴,說起正事“日誌表明,在第五艦隊返航前的一小段時間,世界管理系統偵測到一次深淵之門開啟,但這次報警僅僅持續了一瞬間,隨後世界管理系統對報警區域進行掃描,卻再沒找到絲毫跟深淵沾邊的東西。最終,世界管理系統把這次事件列為假警報,並且自動轉到後臺。由於整個過程持續時間極短,系統前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第一次檢查日誌的時候依爾森並沒發現這件事。”
“然後,當時報警的區域就是……這兒?”
“bingo!可惜沒獎”這次響起的是林雪的聲音“很明顯,你們眼前那個大球恐怕與深淵沾邊,所以常規測量對它無效是可以想象的,但球體本身沒有深淵反應也是顯而易見。好了,我們這裡的情況就是這樣,你們現在可以繼續了。”
我和冰蒂斯大眼瞪小眼,良久後者若有所思地看看右手:“也就是說妾身暫時是不用砍手了。不過妾身接下來絕對不會碰這玩意兒一下!對了,陳,你不是說這貨是來找你的麼,你跟它聊聊天唄,你叫它一聲看它敢答應不。”
“聊天,真虧你能想得出來”我哭笑不得地聳聳肩,一手搭在身旁的球殼上“你讓我怎麼跟一個球聊天,我這輩子認識的唯一一個會說話的球就只有比伯魯,要不把他拉過來看這玩意兒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二舅?”
“休眠結束,偵測到訊號源,正在驗證使用者身……”
“冰蒂斯,你剛才說啥?”我好奇地看著正在原地兜圈子的冰姐,對方一愣:“啊?”
“休眠結束什麼的”我摸摸後腦勺“剛才不是你說話?”
冰蒂斯莫名其妙地聳聳肩:“大概是這個球說的。”
女流氓說這句話的時候多半隻是信口胡謅,卻讓我一下子愣住了:因為我覺得這tm說不定是真的!一念及此,我立刻看向身邊那個帶著微微弧線的球殼,這層毛玻璃一樣的硬質外殼看上去和之前毫無變化,在它表面以下幾厘米的地方,斑斕的色彩仍然在不緊不慢地遊移著,我試著把手放在剛才的地方,然而這一次,腦海中沒有奇怪的聲音響起。
“喂,不會真是這個球剛才說了什麼吧?”冰蒂斯古怪地看著我的舉動,我對她揮揮手:“別說話,我正集中注意力呢。”
說是集中注意力,可自己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剛才腦海中的聲音來的很突然,而且不受自己控制,我不知道是之前的哪一個動作突然引起了這個球體的反應,自然更無從重複那個動作。只能把手放在之前的地方,憋著一腦門子青筋跟自己使勁。
“看你表情應該是難產”冰蒂斯這個毫無作用的傢伙在旁邊唯一的功能就是說風涼話氣人——尤其是在她決定再也不碰這個來歷不明並且可能跟深淵沾邊的圓球之後“剛才你聽到聲音的時候,腦袋裡在想什麼?說不定那是關鍵呢。”
好吧,除了風涼話之外這個女流氓似乎也能說點有意義的事兒:她覺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