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這些積蓄也是被消耗了許多。
這樣坐山吃空的行為,顯然不可能持續太久,每多在原地停留一天就是多消耗了一份修仙資源。
更何況,到了海外修仙界之後並非就是一切順利,可以讓光禪門過度進入到平穩階段。
尋找合適的靈脈位置,圈定地盤、尋找穩定的資源產出點等等,都是需要極大的時間精力,更是很有可能會同海外修仙界原有的勢力進行衝突。
停留在這兒浪費時間,是每一位金丹期長老包括祖恩老祖都是沒法接受的事情。
一塊破舊的土色袈裟被平鋪在了地面上,上邊有用金絲繡上的紋線已經是褪色不少,很多地方都是中間短線散逸,沒法表現出原本的圖形來。
甚至於這塊土色袈裟都是已經不再完整,缺了一邊的袖子部分,那兒是空蕩蕩的。
但就是這樣一件等人大小,破破爛爛的土色袈裟平鋪在光禪門隊伍中央特意空出的一片空地上,宗門當中所有修士都是面色恭謹的望著它,或者說是望著土色袈裟上空坐在赤金七葉的金蓮華上邊的祖恩老祖。
對於光禪門中的大多修士來說,這位元嬰期老祖是神秘的緊,平日裡根本就沒有可能見到,幾乎就是等同於傳說中的人物。這次現身,更是拿出了據說是光禪門鎮宗之寶級別的寶物,讓所有修士的心理都是被高高的調了起來。
破舊的土色袈裟就是那樣靜靜的攤放在那兒,沒有經過任何的驅動,就是一層一層的散發著五色琉璃的淡淡佛光,向著四邊散開。
場上所有修士,都是能夠感受到土色袈裟上邊傳遞出來的浩瀚佛力,是那樣的深不可測。
特別是那些佛宗弟子,都是雙手合十、低頭禱告,默唸佛經。
這件破舊袈裟,是光禪門首位掌門至梁州修仙界後創下宗派時穿戴的佛衣,這一穿就是跟了他整整五百年。論及備份,就連祖恩老祖都要稱這位掌門一聲師叔祖。
這位掌門圓寂之後,這件禪衣卻是流傳了下來。
在這位佛門大德身邊浸yin了足足數百年的時間,這件土黃袈裟也是帶上了不同尋常的佛力。特別是在這位掌門圓寂時候,穿的就是這件禪衣,當時一名元嬰期修士徹底坐化時所發散出來的龐大佛力都是如數湧進了其中。
又是數百年的保管、多名高僧的加持,土色袈裟中蘊含的佛力已經是絲毫不啻於祖恩老祖坐下的那件金蓮華,甚至是純粹的從量來說還是更有過之。
數百名佛宗弟子低聲念動佛經,他們身上都是隱隱浮現出了一層佛光,只是十分的微薄。
佛門修煉,同道門是有著很大區別,不同於道門的循序漸進,更注重於厚積薄發,一朝頓悟沖天。
故而這些佛宗弟子裡邊,有不少身份崇高、輩分不低,對於佛家經典有著很深認識,但是自身實力十分淺薄,擁有的自保之力完全不允許他們順利透過棲息著大量海鳥妖獸的海嶺。
祖恩老祖今天取出了前輩掌門留下的土黃袈裟,就是為了能夠護住光禪門隊伍中的每一個弟子,爭取不讓有一個宗門未來的種子受到了折損。
“七寶袈裟,漲!”
坐在空中金蓮華上的祖恩老祖伸出一根蒼老如枯木的中指,輕輕的朝著地上的土色袈裟一點。
就像是被吹大的氣球,土色袈裟迅速的擴大開來,從等身大小的正常袈裟變成了足足能夠將千名修士徹底的包裹在其中的地步。
沈帆站立去其中,自然也是能夠感受到有一股佛力拂過了自己身邊。
“真是神妙啊!”
沈帆由衷了感嘆了一聲,這樣大範圍,能夠同時保護這樣多人甚至是將那些巨型飛行法器都是護在了其中的手段,他還真是從來未有見過。
“哼,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