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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應該不會太難纏,造成麻煩。若這筆交易可以讓妹妹死心,那犧牲一點時間和自由又何妨。

雙方各取所需,時間一到、銀貨兩訖,兩不相欠,倒也符合他的原則。

打定主意後,他重新投入工作,直到晚上九點,在好友電話催促下,才將手邊工作告一段落,離開空蕩蕩的公司,驅車赴約。駕駛約莫二十分鐘的車程後,抵達和好友眾會場所——“極品東方俱樂部”。

侍者見到他,立刻趨前畢恭畢敬的接待。“辜先生。”

辜允朕冷冷的頷首,完全無需出示會員證,便直接進入酒吧和好友會合,在熟悉的位置,他一眼便看見其它三位惡少——“音樂教父”傅豫、“政壇惡紳”樓耘紳,及全球知名設計師“孽爵”聶雅爵。

“漢東呢?”他點了一杯琴酒為基底的Cin Tonic,隨口問道。

“他忙著對美國佬宣揚博大精深的中國武術。”聶雅爵有一半英國皇室血統,卻對中國文化深深著迷。

辜允朕淡淡的應了聲,燃起一根菸。

“朕,這裡禁菸。”樓耘紳笑著提醒。

“我就故意要燻你。”辜允朕面無表情,唱反調的噴了一口煙在他臉上。

樓耘紳冷啐:“幼稚。”俊臉卻沒有絲毫嫌惡。

這種鬥嘴的場面,惡少們早見怪不怪,如果每次見面沒來個兩句,還會覺得不太對勁咧。這就是他們溝通感情的方式。

唯有在好友面前,辜允朕才能徹底放鬆,把繁重的公事拋至九霄雲外,藉由酒精和尼古丁,紆緩緊繃的神經。

由於歷經被遺棄在孤兒院,和眾多院童過著清苦貧困的日子,為了博取師長的疼愛,小小年紀便懂得互相競爭、陷害。曾經他試著向其它人示好、分享,卻只換來捉弄。

漸漸的,他在心中築起一道高牆,再也不讓任何人接近、瞭解,內心潛藏的自卑和不信任感從那時逐漸累積;年紀漸長,他便立誓要比別人更強,也不再輕易洩露情感。

在認識他們之前,他向來都封閉心房、獨來獨往,拒人於千里之外。

說不上來當初為何和他們投緣,願意對他們掏心挖肺,視為知己。若真要追究原因,大概是彼此都有著反骨不馴的性格吧。說得更白話一點,就是臭氣相投、一拍即合。

也或者,是他們沒因為他的冷漠,便放棄與他接觸,反而更積極接近他的那份執著,逐漸瓦解他冰封的心房。

至於女人,剛開始會迷戀他出色的外表、貪戀他驚人的背景,但後來都因受不了他的冷淡與孤傲,另謀別的金主去了。

對於愛情,他向來敬謝不敏。因此看著好友們一個個為了女人“改邪歸正”,極端不以為然。

“這麼急著call我來,要商討什麼大事?”他捻熄只抽了一口的煙,食指跟著流瀉的音樂打拍子。

雖是問句,但他已經猜到找他來的目的,無非是他接下《禁忌場》case,讓他們感到意外。

“沒事。只是恭喜你也下海了。”傅豫揚唇,雲淡風輕的回答。

斂眸,辜允朕嗤哼道:“怎麼?你們是來丟救生圈的,還是來落井下石的?”

“以我們的交情……”樓耘紳故意停頓,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以十分誠摯的口吻緩緩說道:“當然,是來落井下石的。”

辜允朕像揮蒼蠅般,不屑的撥開他的手,不悅的嘀咕了聲。“誤交損友。”

隨後,四人有默契相視而笑。

“為什麼接下case?”聶雅爵即使語帶揶揄,仍一派斯文、優雅。“還以為你不肯妥協。”

一口飲盡杯中的調酒,他又燃起一根菸,唇邊有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聽說,對方在條件欄中指名道姓,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