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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毫不掩飾內心的厭惡道:“你殺了人再跟死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有用嗎?”說完她又覺得自己此話說得不是地方,在齊淵眼裡,人命如草芥。殺一兩個對他都不是難事,果然。

“我殺了人證明這個人該死,我為何要說自己不是故意地。”他理所當然的態度讓季優更加無力,她轉過身道:“話不投機半句多,今日之事我就當被狗咬了,希望你不要再犯。”說完就像走,手臂卻被齊淵狠狠的扯住。

齊淵心裡殘留的那點歉意全被季優的話給衝散完了,他怒瞪著季優,咬牙切齒的道:“被狗咬?!你就這麼不屑讓我吻。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君、你的天,你怎敢如此汙辱我?”

季優冷冷地迎視著他暴怒的眼神,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她明顯的也被惹火了。“我地丈夫、我的天?別說我現在沒有嫁給你,就是嫁給你了也不是可以任你為所欲為的,淵哥哥,我對你真的很失望。”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與他擦身而過。

齊淵在她身後不服氣的吼道:“不管你失不失望,這個月你就會嫁入宮中,我仍然是你的丈夫,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不滿意也好,不高興也罷,你都必須進入皇宮,還有,你莫要忘記了你們一家人地命還握在我手中。”待齊淵叫囂完,季優已消失在御花園盡頭,他氣憤的一揮手,將手裡的白絹扔在地上,如此仍不解氣。他又狠狠的踩了一腳,“該死的。”邊咒罵著邊朝著與季優相反的方向離去。

季優倉皇自御花園奔出,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她的淵哥哥竟然是這樣的人,如果先前她只是懷疑御房那場戲是他導演地,那麼現在憑著他的這番話。她更加確定無誤,他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逼得自己走投無路。想到這裡她悲從中來,眼淚不停的向下滑落,她將要嫁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啊。

季優靠在假山邊上,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認清了齊淵竟是這樣地小人後,她還能心無芥蒂的嫁給他嗎?之前是她想得太天真,以為嫁給他就能保住自己的家人,現在想來,如果自己真嫁給他。有一點不順從的。他恐怕就會搬出她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她,而這樣的婚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以前那種單單純純想要嫁給他的心思已被滿心地恐懼所取代。

她不知道自己在假山旁待了多久。當她反應過來要走時,卻現迎面走來幾個人,前面是一個拿著燈籠地宮女打扮的女子,而後跟著一名華服女子,再後面是兩個小宮女,華服女子面若芙蓉、眉目如畫,來人不是凌妃是誰,看她娥眉輕皺,彷彿有萬千地憂愁,季優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益與宮妃想見,下意識的想向假山後藏去,可是由於動作太大,竟引起了打頭的宮女的注意。

“誰,誰藏在哪裡?”那宮女嬌喝一聲,季優心知不好再繼續躲藏下去,於是大大方方的出現在青石鋪就的小路上。宮女們見她現身,看她的衣著也知道是個官家小姐,只是不明白為何夜深了仍停留在後宮不走。“來何人?”打頭的宮女頗有主子之風的嬌喝。

就著明亮的燈光,凌妃倒是識得她,向那為的宮女使了個眼色,對方囂張的氣焰瞬間矮下一截來,凌妃親熱的上前道:“瞧著這不是季小姐嗎?”然後左右張望了一眼並不見那個玉樹臨風的男子,她眼裡有些落寞,才又問道:“怎不見太子殿下,夜這麼深將季小姐一個人放在這裡似與宮規不合啊?”

季優哪裡清楚什麼宮規不宮規的,但以一個臣女的身份見到后妃還是要行禮的,她落落大方的向凌妃福了福身道:“娘娘萬福!”

凌妃連忙拉起她的手,卻現她的手冰涼涼的,她驚訝的道:“季小姐的手怎麼如此冰涼?太子殿下也真是的,來是客就這樣將你丟在御花園裡豈是待客之道?”凌妃責備的語氣倒不似在訓斥晚輩,反而像在是抱怨,季優雖覺得她的話有些不妥,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只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