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這正要去打探一下。”
陸劍殤壓低聲音回道:“怎會如此?這個南卿太不像話!上次蛇毒的事情就不該放過他。你先過去,我稍後去暗中查探一下。”
蘇砡展點了點頭,忽又細細端詳面前人的衣衫。疑惑道:“大師兄,砡展記得你在御林軍當副統領,這身衣服?”
陸劍殤淡淡一笑,笑容中帶著無奈跟滿不在意。
“小事情,無非就是得罪了南卿,被貶了官職而已,師兄我根本不在意這些虛名,留在京城這些年也是為了能離他稍微近一點。快走吧,希望小師弟千萬別出什麼事情。”
柔福宮,南卿暴怒,被阮雲昊氣的直跳腳。
“賤人,賤人,我看你還嘴賤。”手沒停,震的他直髮麻。房門門又被敲響了。
“何事!別打擾我!”
“主子,主子,真有事,您快出來吧。”
南卿最後甩了阮雲昊一鞭子才走出房間。
“什麼事大呼小叫的。”
“回主子,蘇修儀來了,帶了很多禮物,說今日一定要見到您,見不到就不離開,奴才看再過一會皇上就要來用完善了,蘇修儀在這,不妥啊。”
南卿冷哼了一聲,大步走向外殿。
“南才人大喜。”蘇砡展端端正正的行禮之後站直了身體。
南卿不屑的瞟了蘇砡展一眼,“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蘇!修!儀!怎麼?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蘇砡展擺擺手,青松不情不願的將禮物放在南卿的桌子上。
“微臣聽聞才人大喜,特來恭賀。區區薄禮希望才人笑納。”
南卿側面,挑眉,心裡別提多高興,嘴角忍不住微微的上揚。“嗯,算你有誠意,行了,禮我收下了,你回吧。說完轉身想走。”
蘇砡展收回剛剛的目光,臉色微變,眼中冰冷,淡淡道,“才人稍等,砡展有句話想說與你聽。”
南卿不耐煩的道:“有事快說,別耽誤我的時間,今日本才人沒空搭理你。”
“砡展什麼東西都可以割愛,惟獨一樣。”蘇砡展含笑,緊緊注視著南卿,那種不寒而慄的威嚴感,讓南卿心中微顫。可嘴上並不服輸。調高聲調問道:
“何事?”
蘇砡展雙手背後,吐出一個字:“人!”聲音洪亮擲地有聲。
南卿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腳步向後。
“哼,別以為你仗著皇上的寵愛就可以對我不敬!你,你還不是比我位分低!你……”
蘇砡展輕撩衣襟,故意將趙恆的玉佩露給南卿看,氣的南卿嘴唇發抖。
“砡展位分低,怎可跟才人比。不過以皇上此時此刻對砡展的寵幸,砡展出言請求他幫忙尋人封鎖皇城還是可以的。如若有人失蹤,又突然出現,事情很快就會過去,如若人失蹤之後有什麼差池,就不是什麼人都能承擔後果的!”
蘇砡展最後一句語帶威脅。嚇的南卿,連連後退險些跌倒在椅子上,南卿心知肚明,他說的沒錯,皇上寵愛誰,誰就有籌碼,如若皇上下旨搜宮,那一切都完蛋了。
“砡展希望人歸原主,今日不打擾才人了,微臣告退。”
蘇砡展走後,南卿目光直直的跌坐在椅子上。
這人是不能再留下了,該想個辦法處理掉才好!
此時,阮雲昊忍著身上的疼痛開始用椅背割開繩子,手腕已經受傷,每動一次都會加劇疼痛。血不停的滴落,阮雲昊面色越發的蒼白。
“皇上駕到!”
南卿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他本以為皇上還要再等等才會來,此刻忽然聽見皇上來了,直接被嚇得從椅子上跌倒了地上。
趙恒大步走進柔福宮,從早上開始他心情就不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