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傷痕的樣子一邊探出身子發著破擊,一邊為下一次光炮發射填充能量。我看到這裡,急忙拉下引擎防護杆,不死火鳥的引擎超負荷運轉之下繞著高塔一個旋轉便落在它的頂端。
“哲?”陳宮驚訝於我的出現竟忘了反擊。我立即一個暴拳攻將下去,頓時最近的一批小怪蹦裂四散。“你個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遇到主力。”
“嘿嘿,我在這裡殺的越多,你們的壓力不是越小嗎?”
“傻瓜……如果失去你……我們的損失難道不是更大嗎?”
“嘿嘿……我這條賤命,死了不算什麼……”我能聽出他悲涼的心情,難道還未從拭父的陰影中解脫出來嗎?
“你在我這裡當一天兵,我就有責任負責你的安全,既然你決定留著在裡,那好,我們並肩作戰。”說罷,我便從塔頂一躍而下,雙拳在塔外立面一陣揮舞,又是幾十只怪獸飛上西天。
“哈哈,痛快,痛快。”光炮的能量恰在此時充滿,陳宮收回破擊的姿勢,操控光炮一陣猛射。光柱呈S形在敵人叢中爆裂,那些個怪物折首斷肢,死傷慘重。可是,它們卻並無退縮的意思。不斷蜂擁而上的同時,他們的數量還在不斷增加。。陳宮見光炮能量再次耗盡,乾脆從塔頂一躍下來,擺正姿勢就是一個破擊。我也不含糊,聖光能充盈雙臂所到之處,怪物頓時體無完膚。
“這些個傢伙,難道殺不完的嗎?”我憤憤然。
“殺不殺的完,試了才知道,不是嗎?呵呵。”通訊器中陳宮的苦笑我停在耳裡,感到一絲無奈。我知道我們目前的局勢並不樂觀,這種車輪戰最後結局只會是我們兩個油盡燈枯而死。
就在我們正為如何對付山海似的怪獸而大傷腦筋的時候,它們突然同時如潮水般退去了。我們兩然站在堆積如山的屍海中一陣茫然。
“這是怎麼了?難道它們就這麼退縮了?”我奇道
“應該是吧,畢竟傷亡如此慘重。”陳宮興奮道。
“不對,你看那邊……”我一開始也以為我們終於脫困,可是在遠處的空地上,我忽然見到大片的怪獸正慢慢集結。陳宮循著我指的方向望去。數以千百計的怪獸居然在那個地方整齊列成方陣。這種奇怪的動作對它們來說應該非常困難才對,難道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我們正驚異間,那方陣突然從中分開,空出一條兩人寬的通道。由遠及近,走來一匹似馬非馬,似牛非牛的怪獸,而坐它上方的那個傢伙的古銅色面板在陽光下也散發著奇怪的光芒。
“哈~!”那傢伙口中喝叫著,操控那怪物站定。然後,躍下身,幾個縱躍便到了我們面前。我倆人一驚,立即蓄勢警戒,準備殊死一搏。
“你就是聖書族的哲將軍?”那人國字臉,臥蠶眉,鷹鉤鼻,綠豆眼,猥瑣到極點卻極有禮貌的樣子
“是又怎樣?”
“幸會,幸會。早在兩個月前就欲一睹將軍風采,可惜那幾日將軍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什麼見尾不見尾的?你道底是誰?”
“我?你應該很清楚啊?”那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你是……?盧立南德斯。”
“嘿嘿,怎麼?不像麼?”
“你這個惡魔~~!就是你害得平民流離失所,看我怎麼收拾了你。”陳宮一聽他便是盧立南德斯,早控制不住,上前就欲開戰,被我攔了下來。
“你到底有什麼預謀?”我不知道他退去生化人獸,隻身範險到底賣的什麼藥,因此不敢妄動。
“預謀?說道預謀,應該是你預謀了許久才對吧。”我知道他指的是我透過地蟻人架設傳送盾從而實現偷襲的事情因此有些腦,正要發作,卻被陳宮搶在頭裡。
“你個兔崽子,我們只是要救回被你欺壓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