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的力量實際除了蓄著了突破破擊之力外還蘊含著剛才盧立南德斯奇怪動作所醞釀出來的另一種怪力。陳宮的身軀一下子脫離了地面,在空中驟轉十幾個空旋之後才重重撞到兵站高塔,那高塔經不起如此重擊,外壁紛紛脫落將他埋了個齊腰深。我大驚失色,一邊擔心陳宮傷勢,一邊擔心自己的境遇。如果勁力如此強大的話,我應該也必不好受,可是我僅覺得稍稍的高熱,難道……我正想掙動,突然見盧立南德斯微笑的收手負到背後。
“破~!”他再次輕吟。
我一愣,他到底是在……。我不明就理的正要繼續上前,突然覺得不死火鳥已經失去前進的動力。隨著他的話語,剛才被印上那掌的地方突然竄出血紅的火苗。而那裂口處更是充斥起猶如火山口溶岩一般色澤的細小裂縫。也就在那一剎那,裂縫同時四散蔓延,火鳥的裝甲一下龜裂開來,轟然墜落地面。
我失去了依託,一下子落到地面,但卻偏偏毫髮無傷。就那麼一喝聲的時間,就讓不死火鳥便分崩離析,更厲害的是,他竟沒傷到我分毫。這是何其強大的力量啊?可是他為什麼要怎麼做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心神受創但仍舊不願放棄。
“不幹什麼,只是想證明一些事情。”
“你這個罪惡傢伙……”我知道今天的戰鬥至此才是關鍵,因此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重新將能量匯聚起來,“不管你有啥陰謀,這樣也好,我們就一對一來個了斷。”
“呵呵,是嗎?你這樣想?”盧立南德斯笑道,“不錯,我倒是真想看看你是否真的有實力。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我的戰鬥並不是一個你所希望得到的了斷哦。”
“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你真的認為戰爭是兩個人的事情嗎?看看我身後的那些生化人,我為這場戰鬥所作的充足準備,一點也不比你差哦……呵呵,地蟻人可是一個貪婪的種族,這意味著什麼你一定比我更清楚。”
我聽他講到這裡,頓時冷汗迸射。盧立南德斯原來早就知道我們的行動計劃,那就是說我們所有的分支都將會受到這樣的“禮遇”。我還一心認為這樣的突擊行動能一舉反敗為勝的。真是的,是自以為是的我犯了個錯誤,我甚至雄赳赳氣昂昂的將所有無辜計程車兵帶進了伏擊圈,我心底懊喪愧疚到不行。
“怎麼?受不了打擊?”盧立南德斯仍舊雙手負在背後,一臉的笑意。
“你這個傢伙……”雖然剛才被盧立南德斯的舞蹈所迷惑,但此時我終於驚醒,遙指盧立南德斯臉頰。“事已至此,我不得不堅信戰爭的殘酷性。但是,我想我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戰勝你。誰說戰爭不死兩個人的,看我滅你之後你的隊伍是如何潰不成軍。”
“不錯,不錯,總算還過得去,但不知道你的功夫是否還真和你的嘴一樣厲害呢?”盧立南德斯最後呢字還未收口人影已經閃動。我只覺一團火焰撲面而來,巨石陣慌忙凝集。“嘭~!”盾壁在瞬間接觸到他的力量竟然融化了,突擊的單掌結實的印在我的肩胛。帶著面板的焦臭,我被殘酷的拋擊起來。但是盧立南德斯後續的攻擊並未停止,紅光一閃,單膝已經自上而下的壓中的腹部。“噗~”我胃中的東西合著鮮血一股腦兒噴了出來,身軀則被敲入地面達半米深。
“就這麼幾下子麼?不行啊,不行。”盧立南德斯輕巧的落地,只搖頭。我知道他在故意激怒我,可我自從知道所有人命運操作我手之後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話不用多說,你也不要故意謙讓,為了過去受你迫害的無辜人群,為了找回平民百姓的自由生活,更為了奪回伏擊圈裡的勝果,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雖痛苦到極點卻緩緩從坑中爬起身。
“巨石之陣~!”這個我曾用得最多的技能以前所未見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