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時,我就時不時的偷出城來,將他們一陣襲擾,他們被弄得怕了,便是不敢再分兵了。”
劉備點了點頭:“臧將軍這一招倒是不錯,這樣他們就像是手上拿了根肋骨,想棄了它,但上面還有幾塊肉,想留住它,便是又沒有什麼東西可得。如此,開陽城這塊肋骨,便是讓他頭痛不已,不知道是棄之呢,還是留之了。”
臧霸聽他一比劃,雖將開陽城比作肋骨未免有點唐突,但仔細一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是介面道:“可不是麼,他便是左右琢磨著要如何下嘴,可就是啃不了。可他也不認輸,便是幾個月激戰下來互有勝負。不過幸好曹仁所督大部乃輕騎兵,這輕騎兵在陸地上好使,但攻城卻非其之所長,只他雖然有攻城器械,可一時也奈何我不得。便是這樣一僵持,本來我也怕久了,畢竟城內糧食有限,要是把糧食吃完了,那可就沒得打了。不過他奶奶的幸好老天這時幫了我們一把,便是讓這廝不戰自退了。”
劉備笑道:“曹操多行不義,自然上天不會幫助他們。”
臧霸擊掌道:“玄德所言甚是!”
便是接著問劉備此行目的,劉備只將臨淄城之事說了。臧霸聽後點了點頭,道:“這事我也有所耳聞,要不是我開陽城城牆急於修葺,不然我也勢要領兵去會會麴義這廝!”
劉備本自一心巴望著他能夠發兵相救,也好增加自己勝算。只聽他這麼一說,知道不會發兵了,便是一陣失落。不過細細一想,他所言也不無道理。想開陽城被戰火塗炭已久,早是損壞過半,想現在若不趁曹仁撤軍時修葺,只怕曹軍如若返還,那自不及了。
劉備同臧霸等暢飲許久,撤了席,又自暢談。只討論了兵法陣仗,再是說到了上次‘練兵’事上。
臧霸道:“那次我觀玄德以槍兵配合刺客對付曹仁的輕騎兵甚是了不起,便是幾百士兵卻將對方几千步騎阻擋不前,可謂讓人驚歎不已。”
劉備想起自當時練兵之初的豪情壯志,到最後的失敗,便是如一場春夢。只最終沒能讓自己的刺客槍陣發揮出來,便即遭到曹仁的重創。此刻被提起,不由心裡一動,哈哈一笑,搖頭道:“但最後還能怎樣,不照樣敗給了曹仁這廝了麼?”
臧霸卻搖頭道:“非也,其實玄德當時並未失敗。我事後再三思索,想如此厲害的陣法為何剛開始威力無比,可到最後突然之間失去了威力呢?我便是總結出兩點來,還望玄德多加指教。”
劉備道:“不敢!”
臧霸道:“第一,只能怪曹仁騎兵太過矯捷,而玄德所練之兵互相配合尚自欠缺默契;第二,則是玄德當時過於求勝,所以不免犯了兵家大忌。便是沒有約束好士眾,一旦出現敗跡,沒能及時重新組織反擊,所以一敗塗地過後,再也無可挽回。”
劉備其實後來也想過,自己之所以失敗便是這些了,此刻聽他道了出來,便是哈哈而笑:“臧將軍所言極是!”
劉備跟藏霸暢談著,不覺外面已然升黑,便是又要擺筵席了。
劉備自己肚子裡還是飽的,只是不好不吃,便是入了坐。誰知剛一開席,便見外面奔進一個門吏,匆匆稟道:“城外有支人馬要入城,言道要見劉大人。只現在天色已黑,看不清來人面貌,不敢擅自開城,請求臧將軍示下。”
劉備一聽,難道張飛這麼快就來了?只張飛乃步兵居多,又押著糧草,便是最早也只能明晨到這裡才是。
劉備狐疑不定,便隨臧霸登上城樓。一看,果是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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